我淡淡说:“她干活儿,旅馆就是她的?实话告诉你,她就是我雇的员工,你不信,自己去查查。”
说实话,要是别个老流氓,我哪怕不动手,也早就掏出两个钢镚,扔到他头上了。
可对方是张丽的爹。
我可以收拾,可以恶语相向,但不能这么侮辱他。
不然,就是侮辱张丽。
见我说得信誓旦旦,老头隐隐信了。
于是他改口说:“那她工资呢?给我!”
“什么工资?”
我满脸讥讽:“我给她吃,给她住,让她活着,还要给她发工资?你想多了。”
老头傻眼了:“你你你,你明抢啊!”
我不屑一笑:“抢?抢哪有这么干来的轻巧,还没风险。”
我把玩着张丽的秀发,很是嚣张,跟个恶人一样:“我不仅不给钱,她还得每天做饭给我吃,我要是不动筷,她都不上桌!”
这话可不是编的。
只要我们都在家,我的饭,一直都是她管的。我开吃的时候,她还在厨房里忙前忙后呢。
张丽也懂,此刻别过脸,抿着嘴,防止自己笑出声。
老头气得拳头不断砸在沙发上。
他起身大吼道:“哪有这样的道理,你用了她做工,就得给钱!”
我冷笑:“道理?那是什么东西?”
“你你你,你别以为老子好欺负,你要是不给钱,老子就把这旅馆给点了!”
他指着我,手指都在哆嗦。
见识过我和贝贝的武力,他现在只敢耍嘴皮子了。
我冷笑着说:“你可以试试。不过下手前,你最好先去外边扫听扫听,上一个烧了我的旅馆的人,现在是什么下场。”
老头脸色一变:“这旅馆被烧过?”
“那不然呢?你以为这里为什么在重新装修?呵,你胆子够大呀,要钱要到我头上来,还想烧我的旅馆。你能找到这儿来,就没问清楚这是谁的地盘,我是什么人物吗?”
听到这话,老头有些怕了。
他敢耍横,是因为他不要脸,且仗着年纪大,认为别人不敢对他动手,怕把他弄死了。
真要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