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影响太大。而运输、纺织这类实业,不仅与顾家的根基重叠,还能形成良性循环——电影需要布景、服装、道具,这些皆可自给自足;而运输更是涉及资源调配与市场扩张,兼顾收益与控制力。”
张铭吉思索片刻,低声提醒:“不过,这会直接触碰到顾家的利益,恐怕会招致更加激烈的反扑。”
沈洛闻言,神色丝毫未变,眼底却划过一道冷光。“顾俊既然敢伸手,我也不会客气。这次,他的棋盘,我全盘打乱。”
张铭吉深吸一口气,郑重地点头:“明白了,我这就着手安排。”
与此同时,法租界一家西餐厅内,顾俊坐在窗边,面前摆着一杯酒。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似乎对胜券在握充满信心。桌对面坐着一位中年男人,眉目间透着精明,是法租界某处巡捕房的负责人。
“沈洛最近的动作你也看见了,”顾俊缓缓开口,语调中藏着不易察觉的杀意,“他越做越大,连运输业也想染指。若再不拦住他,下一步,恐怕连你们的地盘都不放过。”
对面的男人神色微微一变,低声问:“顾少想让我怎么做?”
顾俊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目光中尽是狡黠:“查税,停运,凡是他的货物,都让它寸步难行。我已经给你们的上头打过招呼,你只需要照做,其他不用担心。”
巡捕点了点头,带着几分犹疑:“不过,沈家毕竟不是一般的商贾……”
“呵,”顾俊冷哼一声,语气更加轻蔑,“沈家老头子年事已高,沈洛不过是个后起之秀。我已经安排了别的招数,只要让他顾此失彼,沈家就翻不起浪来。”
几日后,沈洛办公室中。
苏珈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旗袍轻扬,步履翩然。她手中拿着一封信,神情间带着几分忧虑。“洛哥,刚刚从巡捕房传来消息,他们以运输违规为由,扣押了我们几批货物。”
沈洛听罢,面色波澜不惊,修长的手指轻轻叩击桌面。“顾俊开始动手了。”他目光扫向窗外,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不过,这次我不会再让他占上风。”
“你有准备?”苏珈婉柔声问道。
沈洛微微颔首,取出一份早已拟定好的文件递给她。“三天前,我就向商会递交了控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