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沈秋不敢置信。
越发感觉头痛欲裂了。
她捧着头呢喃:“疯了,这一定是疯了,他会是范老邪?”
折苍一脸歉意:“目前只是这么推测,我们还想再等等,但……最接近范老邪的人,一定是他。”
这一点已经毋庸置疑。
沈秋感到头晕目眩,在一团乱麻中,她抓住让自己最心悸的。
“所以我凡表哥的死,就是他干的。”
折苍点头:“孟家的供词,和现场勘察,是对得上的,现在只差沈肃清的供词,就能形成一个完整的逻辑闭合。”
说完,折苍又说了第二个可能。
“范老邪在现场,或许是范老邪杀的许凡,沈肃清只是帮凶。”
但长达七年的跑腿,沈肃清基本上已经被定性。
……
接下来,又听了一些孟家只为谋财的口供。
他们以为不管不问,只跑腿就不会有太大的事,但他们没想过长达七年,是什么概念。
最后问:“你知道送的是什么东西吗?”
孟大爷泪流满面:“一开始,我们是不知道的,我儿子有些傻,我和老伴想给他多留些钱,后来娶了儿媳,儿媳说那是面,我们才知道不是粮食。”
“那你们就没想过要告发吗?”
“想过,但不敢。”
“为什么不敢,你知道这些东西害了多少人,又让多少人家破人亡吗?”
孟大爷哆嗦。
“同志,我有罪,但已经送了那么多年,家里又多了张嘴,我家惠儿又有出息,哪哪都要钱,我也就只能继续装糊涂了,都是我一个人的罪,我儿子儿媳,他们不懂的,他们是傻的。”
“那你女儿呢,你们做的事情,她知道吗?”
“她不知道,以前送的时候她还小,女娃娃家走不了多远的道,只以为我和老伴在偷偷卖木材。”
“我们会去找你女儿确认。”
孟大爷哭着点头,因为他明白,他家惠儿,是真的不知情。
沈秋看了眼大爷的儿子儿媳,皆是一脸惊惶,看不出像傻。
但折苍说:“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