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想那个弗家伙真的就是维普里特了。不可能有长得如此相像的两个无关之人,对吧?
“呃……”
顺便说一下,纳贝里乌斯自然地向我鞠躬,而比弗龙斯鞠躬鞠得相当歪斜,却突然变得非常注意我。
……我看起来像是会因为她鞠躬不标准就杀了她吗?他们要是问这个角色问题,他肯定会杀他们,但他不会因缺乏礼仪而生气。
“看来你对自己的狩猎成果相当满意。”
就在那时,弗某人注意到我脸颊上的血迹,得出了结论。看来他误以为这些血是卢克万的。
好吧,要是他这么想,我倒是求之不得!
“这只猫很擅长躲藏,所以值得我费一番功夫。”
要是我的奥术过载此刻消失就好了。看着有人在我面前被割断脖子,鲜血流进挖好的坑里,我的嘴唇开始颤抖。
要是我技能的封印现在解除,我就能一举解决这个地区最危险的人。看到通知只说“我不能使用技能”,却没说这种情况会持续多久,我有点焦虑。
“……但这些都是什么?”
我压抑住那些情绪,环顾这座弥漫着血腥味的宫殿。在尸体花园的另一边,是注定要被割喉放血的活人。
特别吸引我注意的是,他们当中穿着监狱看守制服的人。
检查过他们的脸后,我担心我的孩子们可能被抓的忧虑消失了。我不知道他们是谁,但他们肯定不是我们的人。
这一事实稍微安慰了我。
“他们穿着和走廊里那些孩子一样的衣服?”
我一边问,一边踩着一个跪着、双手被绳子绑着的穿监狱看守制服的人的后背。比弗龙斯回答了。
“虽然我告诉那些家伙,因为英雄即将入侵,要加强我们的安保,但他们竟敢违抗我。”
我能将其理解为我们的孩子们还没被抓吗?我希望如此,至少。
“英雄?”
“不过是愚人的空谈。她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丫头。”
……我们的审判官是个毛茸茸的孩子,但她的核心是辛辣而坚硬的!正如敌人阵营所期望的那样。等着瞧吧。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割你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