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念吐了吐小舌头，急忙推着他的后背，“哎呀，这有什么可说的，快走快走，马上就到妈妈那里啦。”
的确，往前了没多远，穿过一片矮小的竹林，就到了地方。
一座不大不小的墓地，很普通，上面已经长了好些细长的杂草。
“这草长得可真快，可讨厌了。”
余小念一见，立马攀上墓的边缘，嘟囔着小嘴，伸出小手扯了扯。
墓边洒了些还没燃尽的香纸和蜡烛，还有一些爆竹炸开后残余的碎纸屑。
林辰来到墓前，便看见墓碑上刻着的名字。
“郑兮。”
没有照片，是很典型的传统墓碑。
余怜儿蹲下身，点燃蜡烛。
“我和小念每年大概都会过来四五次，外公外婆有时间也会过来看看。”
“这里葬着我们祖辈很多人，妈妈应该是第一个出嫁后，却葬回了这里的姑娘。”
林辰抬头，便看见树林往后，每隔着一段距离，果然还立着或大或小的坟墓。
他没有说什么。
以牢文当时那种情况，或许连给妻子一个正式的葬礼都做不到吧？
林辰转身来到墓边，帮余小念清理杂草。
完事之后，余怜儿已经将香纸烧完，分了几根长香递给他。
“我们这边有个民俗，便是说如果子女诚心祈祷的话，在亡人去世的第9个轮回忌日，正好是他们去往奈何桥的时间，子女们可以再次听到他们的声音，再见到他们最后一面。”
余小念在一旁低声说道：“今天刚好是妈妈的第9个忌日。”
原来是这样。
林辰看向余小念，“所以，一直以来，都在许愿再见到妈妈一面么？”
“是啊。”
余小念点头，从怀里又掏出来一小瓶橙汁。
这丫头就跟叮当猫似的，你永远不知道她看似平平的衣服里藏了多少零食东西。
“妈妈之前最爱喝的就是橙汁。”
余小念捧着，举到林辰手边，给他感受了一下，然后扬起脑袋，有些骄傲的说：
“你摸，也是热热的，那时候妈妈生病了，喝不了冷的，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