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当如何?”温怀玉双目通红:“难道你要我看着亲妹妹受辱至死吗?那我还练个屁的剑!”
许长卿没有搭理他,而是与衣以侯对视一眼,沉声道:“此事或许便与那人有关。”
衣以候也朝他点了点头。
温怀玉似乎是觉察到了什么,瞳孔微微一缩,随即低下头,道:“林公子,此事与你无关,你莫要小瞧了那屠户,他可不是什么善茬,周边都是八品以上的好手,即便是你,也未必能敌。”
“公子教我学剑,我已是十分感激,若还要因此拖累您,我实在是过意不去。”
许长卿面无表情:“你是不是觉着自己一肩挑之的样子特别男人?你大可以去送死,我也懒得拦你,但明明我愿意出手帮你救人,你却不愿,可有想过你妹妹该怎么办?”
“我……”温怀玉张嘴想为自己辩解,可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只得低下头,一声不吭。
“况且,这事也并非与我无关。”
许长卿一把将他拎起,朗声道:“剑修坦荡荡,你若觉着有愧于我,不如勤奋练剑,日后说不准能为我所用,便算是报恩了。”
“现在你就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带路!”
温怀玉双眼瞪大,眸中闪过炙热,感动地看着许长卿,朝他深深作揖,起身后,径直朝九阳城的方向走去。
……
……
九阳城东,酒肉铺中。
肥头大耳,身高八尺的孙赤坐于主座,桌上摆满了各式酒菜,几名武夫围在一起,吃得满面油光。
旁边一小弟疑惑道:“大哥,你说那小妮子长得也不咋地,咋咱们城守使就偏偏看上了她?”
孙赤冷哼一声,道:“哪管得了那么多,既然城守使要人,我们给他带过去便是了。”
“这倒也是,不过还真是可怜了那个小子。”小弟嘴角带笑,道:“跟二当家的出去走一趟,回来自家妹妹就被带走了,说不准还要过来讨一顿打,真是可悲可叹。”
孙赤嘴里塞满了肥肉,正想说话,便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学徒匆匆忙忙地跑进来,在他耳边如是这般地说了几句话。
“嘿!”他忽然露出一丝冷笑,道:“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