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道:“他娘的,这个时候大家在这里攻山头,这么重大的事件,他却带着枪回去攻老婆。公社还说他是劳动模范,我看他是到床上去劳动模范了。啊!”民兵和劳教人员忍不住笑出声来。给这位组长一阵掌声。组长向大家摇摇手,带着几个民兵直扑飞燕村去了。
组长迈进肖三才家门时,正巧碰见马顺抹着大花脸,满头大汗地穿着烧红了的耕地犁头在地上走,手里拿着一把烧红的杀猪刀,用长长的舌头舔,这次他念些只有天晓得的咒语。组长雷鸣般地大叫:“特派员,你搞什么名堂出来快出来!我们是县督查组的。”
马顺见到带枪的人吼叫,一下子在地上打滚,像是胆破了一样,在地上哆嗦。
特派员说:“同志,我是肖三才,请进屋里来!”
组长指着地上的马顺说:“你舔杀猪刀干什么你什么名字”
马顺战战兢兢地说:“我,跳大神,是特派员让跳的,他媳妇被鬼害了。我是马顺。”
组长问:“特派员是组织吗”
肖三才说:“是。”
组长板着面孔说:“我命令,给肖三才、马顺捆绑了,拉到指挥部去劳教,下了他的枪。我现在宣布,你已经不是特派员,也不是组织的人。你一个组织里的人,在这样的非常时期,坏人进攻我们怎么办你还“跳大神”,搞封建迷信活动,你的纪律性到哪里去了”
肖三才和马顺意识问题严重,扑通一声跪在组长跟前,求饶。
组长说:“来不及了,谁也救不了你。捆走吧。”
肖三才被捆走那一刻,他老婆似乎脑子又正常了,抱着三才的脚,不让走。组长走说一句话:“懂事点,由不得你,我又不是拉他去枪毙。”
有人说:“他老婆疯了。”
组长说:“你们送她到疯人院,让医生看看是真疯还是假疯,这年头说自己疯了的不少,我搞行政的,不是专业医生,也看不清。”
有人说:“她会爬树上唱歌,不穿衣服,还会吃屎。”
走出几步的组长说:“我没见到!就算是个疯子算得了什么,我们的安定胜过一切。”
马顺被捆到基地劳教。肖三才是特派员身份的人,突然被捆绑到基地会战现场参加劳教,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