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会躲开,鬼火冒三丈,硬是逼迫我打他们几个耳光。将他们俩拖出教室,朽木不可雕也,还好。我把这个告诉他爹,都说我打的好。关于他们欺你的事我去收拾他们。”
“不行,老师那以后他们更恨我,说是我打的小报告,周末放学会在路上打我。”
“我说是别的同学说的,他们打你一次,我就打他们三次。他爹授权给我,一个字“打”,我是男老师,白老师是打不起他们。”
“我师范毕业一年,岁数也就比他们大三岁。这些“大学生”怕没指望了。对了,你家是飞燕村的,听说山高路远栎树多,请你爹帮我弄一个木梨,我家城里一个亲戚要我上街买,想特意帮你,我帮你交点伙食费。”
“不用给钱,我爹送一个给你。”王学十说。
“那不行的,我就喜欢帮你这样的学生,我愿意。你不忙的时候来我宿舍帮我改改作业。班主任张老师真是的,我要王学十当数学课代表,他非不让,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你看全班的班干部都是他从六年级带上来的。听话的、学习好的,他不用,在学校,就凭着他与教务班任的关系好,傲得很呐!”
白老师说:“洪老师,这届毕业了,我也要走了。现如今,可惜这些学生,但最起码,我们学校,特别是我们班能考起一个中专也证明老师是不劣的,我预感,鹿山中学,出人才最大可能是王学十。”
“我也这么想,王学十,你有好的悟性,还特别勤奋,你真棒。”数学老师说。
“我会努力的。”
“我生气得很,语文老师抓同学们的差,帮他弄烟草,那个班长姜四花老是带着男同学往张老师家跑,你看那份穿着打扮,我是担心啊。”
王学十听两老师说,自己只是点头不说话,他走出老师的宿舍,独自一个人在学校的操场上走来走去,用脚踢着场上的小石,思绪有些凌乱。他开始考虑未来,他望着天空,星星还是那颗星星,月亮还是那个月亮,自己好像不是一年前的自己,他也渐渐发现自己想着丁所花和姜四花时自己内心也莫名其妙产生一种躁动,不知不觉间会比较各个女同学的美丑,变得偶尔不安起来,自己都认为自己的思想可耻。他还自己骂自己是不是白老师的饭菜太好吃了,脑子也放纵了,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