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呀,我的妈呀。”
“别自以为是,是英语老师叫我来的。”姜四花说。
“来总比不来好,说明你有良心。”
“来,田富、王学十,这是你的中午饭。”丁所花单纯的脸上夹杂着一分拘束,她把饭盒递给他们。
几乎两个女同学同时看到墙上男女真真切切的针灸裸图,她们脸上立刻像开了一朵玫瑰花,红透了脸,显得惊慌失措的样子,说话也结巴了。两人一手遮住脸,另一手捂着饭盒逃出治疗室。
大家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田富和韩亮都说:“这是医院,没什么了不起的,进来进来。”
“我才不。”
“不了,不了,刚才进去时我就发现你们三个人眼睛不怀好意。”
田富和王学十走出门外,留下韩亮一人在床上,韩亮在里面偷偷笑了。两个男同学、两个女同学都各自吃饭,大家都低着头不说话,各怀心思。
五个同学此刻心里一定不平静,丁所花故意把胸前滑落的衣服往上提。姜四花要大方些,心想看就看呗,她固执地认为女人如花,花开来就是让人用眼睛欣赏的,三个鬼不可能把她吃了,姜四花也发现这几个不安分的家伙,偶尔会斜眼窥视自己的胸脯,表明自己被别人重视,她有种虚荣的满足感,她吃完饭说了声:“贼眉鼠眼。”让大家听不懂的话。田富去丁所花身边套近乎。
王学十笑笑。
韩亮在屋里说:“同学们,十分感谢你们来看我,等我脚好了,我请你们到我家,蒜炒白腊肉,管你们吃个够。”
“真的”田富说。
“说假话是小狗。”姜四花说。
“班长,你进来我们拉钩嘛。”韩亮说。
“我才不进去,不上你们当,那墙上的图太脏,太下流。”
“班长,那是医学,是艺术。艺术是一种美学。”王学十说。
“对,这位同学说对了,是医学科学,医学也是艺术。”李医生走过来接上话题,把理疗灯拿开。韩亮又一拐一瘸走出理疗室,比一个大笨狗熊走路还难看、滑稽。大家一起走向教室。
任何人都将从青涩走向成熟,这些正值青春期的同学,他们每天都在幻想与现实、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