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两个人一路上谈着这个话题,谈着关于姜四花、谈着性,一直兴奋着,不停地吞咽着口水,一个也没有睡意。大家要知道,许多人一坐车就困了,都昏昏欲睡。
汽车在土公路上喘着粗气,吃力向前爬着,身后的扬尘使两路旁的树叶抹上了一层土黄色的化妆品,它们摇摆身姿,挥手目送渐渐远去的、睁着两只大眼睛、长着四只大圆脚的大怪物。
客车已经到一个叫牛过河的地方,车子颠簸了一下。车子往右,他们往右,车向左,他们往左。他们闭着眼睛,神态怪异,有的如同僵尸一般。
姜四花也来了瞌睡,昏昏然不知不觉靠在张老师的怀里。汽车颠簸着,身体与身体轻轻地碰撞着,这个没有睡意的男人,把手扶着姜四花,小心地用手呵护着自己的学生,不要醒来。这个此刻心中起了邪念的男人正无耻地用末梢神经去体会去盗取姜四花身体的温度,用鼻孔贪婪地吸食姜四花青春胴体散发出来的迷人芳香。都是受了刺激,张立正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燥热的心。姜四花的睡眠中的憨口水已经湿了张老师一小片西装,但他不介意,对他来讲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想到自己的农村婆娘无理取闹、冷嘲热讽、霸道而且少温柔,文盲与文化差距,一个牛头不对马嘴的婚姻,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路过一处被山水冲刷得高低不平的路段,车颠簸特别厉害,姜四花被颠醒了,蒙蒙地睁了一下眼又闭下去。又一次颠簸,姜四花左手直接从张老师肩膀附近滑落下来。
其实这一刻大家不知道,姜四花是一直醒着的,她故意借车子的颠簸,借睡觉,她强烈的对异性男人的好奇心,驱使着她左手伴着车的节奏,车子颠一下,她手就不由自主地碰这碰那,丝毫不觉得她是故意的。
张老师其实通过姜四花的呼吸及心跳判断,鱼儿已经开始跃跃欲试了,开始碰钩了,他估摸着下一步,中午、下午、晚上应该做什么,一切都要符合逻辑往下推进·吞了钩,吊起来,还要吃到嘴里,又不能被鱼刺卡喉,才是幅美丽的计划图,人生图个啥吃饱穿暖吗不是,是精神的释放与自由,他脑海里浮现一副解放前那些男人的幸福,这幸福就是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他自己还恨自己生错了朝代。
张老师这想浮想着,沉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