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骚的男人,除非那个······”陶艳说。
“那个什么啊”袁金强故意装着不懂,让袁金强从来没想到的是,老板娘放肆地将手快速掏了袁金强一下,接着他发出“咝”的一声,露出一脸痛苦的模样。
“就是这个,看来不像太监。”陶艳斜勾着眼瞅着袁金强。
袁金强保护性地猫了一下腰,条件反射地立即护住自己该护的区域。
“兄弟,不好意思,我是不小心。”陶艳说。
袁金强笑着直起腰,他是刚才被老板娘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小家伙发了脾气,可能是发怒了。
“兄弟,别装斯文,看你那个怂样,还是只刚会叫的小公鸡。嘿嘿哈哈。”陶艳说。
一会儿,袁金强便转变话题:“对了,客栈生意这么好,怎么不要帮手”
“店小,一个人就忙得过来。”陶艳说。
“那也得有个伴才行,你丈夫也不帮你打扮”袁金强说道。
“我那死鬼,就喜欢在外游逛,像山里的兔子,野惯了,一年才回家一次。”陶艳说。
说来也巧,今晚客栈来住店的很少,除了袁金强,就三楼住进一个人。事情不多,才有功夫聊天,陶艳就喜欢热闹,喜欢说话。
“老板,那你真是辛苦,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时间长了会变成黄脸婆的。”袁金强说道。
陶艳说:“哎哟,小兄弟真会心痛人呢,会怜香惜玉,是个好男人嘛。”
他们这样聊了很久,已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很晚了,应该不会有人来住店。于是这个厚脸皮男人就帮着老板娘关门,收拾东西,互相眉来眼去。
袁金强独自回到房间睡觉,心猿意马,想入非非,满脑子是老板娘的方方面面,一点睡意都没有。
四处静悄悄的,自己像是掉进寂寞的深渊,沉醉在幻想与心理矛盾之中,所欲不遂,体内有股邪乎的火在燃烧,当人在这种环境下是难以避免的,是一种痛苦的煎熬与折磨。
夜是漫长的。正在袁金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被纷繁的思绪纠结着的时候,一阵敲门声,激动的袁金强突然从床上翻滚起来。打开门的一刻,眼前看到老板娘端着一盆热水站在那里,身子是弯着的。令他吃惊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