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干惯了农活的。
发起狠来,力气也不小。
几下。
刘大宝后背棉衣就飞了棉絮!
“哎呦,疼,疼,小姨子,别打了------”
刘大宝抽搐着嘴角喊疼,喊完疼后,又喊他老爹救他!
“这------”
刘树根两口子见家里的独苗苗挨揍,既心疼,又对不学无术的儿子恨得咬牙切齿。
恳求地看向唐老爹。
“他------亲家?”
唐老爹叼着根烟蹲在墙角吧唧,扭过脸去不理人。
明显气儿不顺!
刘树根无奈,最后犹豫了一瞬,狠狠地一跺脚。
“嗐!打吧!打吧!只要亲家能消气,随,随便打!”
刘大宝傻眼了!
老爹?
当真不管他了?
“爹!我可是你唯一的儿子,打死了就没人给你送终了------”
“小姨子------不,不能打了,我还要留着命,等,等我爹死了,给他摔盆儿哩!”
农村有老人死了后,要儿子摔盆出殡哭丧这一习俗!
可人还活着,这话说出口,到底是晦气!
闻言,刘树根喉咙一梗。
满是褶皱松弛的脸皮抖个不停!
妈蛋的!
老子还没被气死呢!
混账玩意就想着给他送终摔盆了?!
刘树根气得老脸通红,捂着胸口大喘气!
好悬一口气没喘上来,两眼翻白,差点嗝屁过去!
“打!这个逆子!打死算了!”
可,老爹舍得,刘大宝的老娘田大花心疼呀!
哭着扑上前,护在刘大宝身后。
一口一个“宝啊!宝儿”地唤着。
慈母多败儿!
刘树根气得嘴唇哆嗦。
指着自己的婆娘,恨声道。
“他这样!都是被你惯的!”
田大花扑上来。
唐静也不好把棍子抽在老人身上。
撇着嘴收了势。
烧火棍往刘树根脚前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