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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云舒更加疑惑之时倏地一阵钻心的疼从心脏之处迅速袭遍全身。
灯笼滚落在地,霎时间烛光熄灭,周遭景物依稀。
这种感觉是……
她这才注意到溪流中的盈盈月色,是满月之日!
那疼痛更加剧烈,浑身每一处都像被虫子撕咬,而且四周的气温仿佛骤降零下,她冷得手脚开始麻木。
“公主?”张知熹上前一步将她扶住,不是月色,而是她的脸色在此刻苍白无比!
“我没事……”宁云舒想推开他,可才发现浑身用不上一点力气,双腿也软软跪倒。
下一刻她腾空而起,整个人被他横抱在怀中。
张知熹面色冷峻抱着她大步朝府邸回去。
“大人?!”门前两个家丁看到这个场景纷纷惊愕无比,但定睛一看皆发现宁云舒神色异常。
“传府医!”他语气中掩不住担心,脚下更是半点没听。
宁云舒费力地抬眸抓住他衣襟:“不可……”
“你都这样了不必逞强!”他语气严肃。
“我……我是中毒。”宁云舒有气无力,“一夜过去便好……”
张知熹微微讶异,但没有再说什么。
宁云舒只觉得浑身要被撕裂了一般疼,根本没力气再说什么,感受到他抱着她走了很长的路,然后进了房间。
房中烛火通明,她被放在了柔软的榻上。
府医很快还是来了,但诊断一番后一样是束手无策。
“去都城中再请大夫来!”
“说了不必!”宁云舒用力抓住张知熹的衣袖,此刻已是疼得满头大汗,嘴唇也被她自己咬出了血。
“好……”他应着,“你们都退下。”
府医与下人皆退下,房中只剩下他们二人与摇曳的烛火。
张知熹取过湿毛巾替她擦拭额头的汗水。
“冷,张知熹,我好冷……”宁云舒意识模糊,感觉自己在一个巨大的冰渊之中,寒冰刺骨,肌肤疼到一点点麻木。
张知熹手起身将窗户全部合上,又从柜子里取出冬天御寒的绒衾给她盖上。
但她嘴唇青紫,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