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奉惜一脸平静地问:“你肾虚吧?”
任何一个男人被女人这么说,都会暴跳如雷。
张宏瞬间起身,指着奉惜就要骂:“你瞎说什么?真是放屁!”
奉惜无奈地摊手,“我学艺不精,摸不清楚,要不你让我外公帮你看看,如果有问题,外公也能帮你调理调理。”
张宏为了证明自己没问题,把手伸到老爷子面前,“请老爷子帮我把脉,还我一个清白。”
老爷子看了一眼自己孙女,心里大概明白些,这孩子是想让张宏知难而退。
老爷子给张宏的两只手都摸了摸,边摸边摇头,时不时叹气。
吓得张宏心乱如麻。
“老爷子,您别光摇头啊,我是得了什么病吗?”
奉惜抢过话,“外公,您大年初一不看病,咱们就不说不吉利的话了。”
其实外公根本没这个忌讳,只是大年初一根本没人来医馆。
“要不您破个例,给他开个方子?”奉惜问道。
老爷子捋捋胡子,想了半天,眉头越皱越深,“行吧,我就破个例,丫头,去给这孩子拿带点保肾丸。”
奉惜忍住想狂笑的心,起身去了医馆里。
她在医馆里蹲着嗑瓜子,等了半天,传来舅妈的声音。
“哎呀,两位婶子,怎么就要走了?惜惜还没回来呢。”
张宏则是很气愤,“等她回来说我肾虚吗?大年初一的,不嫌晦气,我是没相中她,我才不等她。”
舅妈装模作样地拉住巧姑,“巧姑,你不会也要走吧?”
李德还算是有点心眼,“我们也走了,阿姨,您家姑娘根本没看上我,我就不碰霉头了,别等会儿也给我看出什么毛病。”
巧姑面上有些挂不住,嘟囔着:“我说,你要是做不了孩子的主,就别喊我们来啊,这弄的,多难看。”
红姨也有些不悦,“就是,那孩子跟我们刷心眼子,真没礼貌。”
舅妈也是个不饶人的,“那你们倒是带两个好点的孩子,就这俩货,能配得上我们家孩子吗?惜惜虽然不是我亲女儿,但她长得漂亮,还是高才生,你看看你们带来的是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