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奉惜差点喊出来。
幸好把声音压在喉咙里了。
奉惜的手指还能活动,在脚上的绳索上摸索,企图找到解绳子的方法。
她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一边忍着手腕上血肉模糊的疼痛,一边解绳子。
汗水慢慢洇湿衣服,她终于解开了绳子,活动活动手腕脚腕,小心吹掉伤口上的沙土。
她慢慢爬到洗手台,听外面的几人正在打牌,她慢慢站起身,趴在窗口往外看。
吓了一跳,她的位置很高,远处是一片荒土,好像是什么建筑工地,或者拆迁工地,地上残垣遍布,荒无人烟,连一棵树都没有,荒凉得吓人。
她也拿不准自己的位置,在不在上京都不确定,叶清和这是把她绑到什么地方了?
本来想跳窗逃跑,也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么高,跳下去,不死也残。
奉惜慢慢蹲下,发现洗手台下面的管道都已经生锈,黄色的锈迹在管道连接处尤为明显。
她伸手拉了一下,很容易就松动了,双手握住,左右拧拧,马上就拧下来了。
水管不是很粗,小臂那么长,是很趁手的武器。
奉惜把管子掉了个个,正好上面是个三通接口,敲人应该很疼。
掂了掂,很顺手。
她看向朽败的木门,这门上几把锁都不顶事,都快烂了。
既然绑架自己的人快到了,到时候趁他们开门,放松警惕,能跑就跑。
奉惜这样想着,心里越来越紧张,万一跑不掉,肯定会被毒打,但是不跑,依着叶清和对自己的恨意,仍旧是一番毒打。
左右都躲不过,还不如搏一搏。
奉惜蹲在门边,脚都麻了,终于听到外面的动静。
声音粗狂的男人推开外面的门,说:“别打牌了,东家来了。”
奉惜立刻警觉,她把鞋带紧了紧,防止一会儿逃跑的时候掉链子,她心里无比庆幸自己平时不穿高跟鞋。
外面几人点头哈腰地迎来了东家。
声音粗狂的男人说:“您来了,人就在里面锁着。”
一个清朗的男人开口,“醒了吗?”
奉惜紧缩眉头,这声音谈不上熟悉,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