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他醒了自然有人通知你。”
奉惜擦干净眼泪,与吴峰对视一眼,跟着柳决明出了门。
去换药的路上,她不停用手擦着眼泪,手上的纱布都洇湿了,柳决明看不过去,拿出一块手帕递过来。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爱哭?”
奉惜擦眼泪的手顿住。
她对自己的评价一直都是坚韧两个字,以前她根本不会哭,因为会哭的孩子有奶喝,而奉惜是那种哭破喉咙都没有奶的孩子,早早就学会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能不麻烦别人就不麻烦。
所以她的眼泪有很大的一部分,是因为那些救自己的人。
吴峰也好,柳决明也罢,大家都没有义务拯救她,所以她在心疼顾清尘之余,非常感激这些人。
奉惜擦擦眼泪,“我一点都不爱哭。”
声音还带着哭腔,柳决明笑了笑,眼神很温柔地看着奉惜,“那我权当你刚才是掉小珍珠了。”
奉惜觉得他把自己当成小孩,噗嗤笑了。
正好电梯门开了,风尘仆仆的周夫人站在门口,看着奉惜和柳决明,表情僵在脸上。
奉惜立刻收敛笑意,心里慌了一下,才小声地问:“妈,您怎么来了?”
周夫人的目光定在柳决明的身上,十分锐利,带着几分敌意。
自己的儿子躺在病床上,儿媳妇却跟其他男人在电梯里说说笑笑?
“清尘呢?”
周夫人的声音冷冷的,视线始终在柳决明的身上。
奉惜说不上来,她没有注意病房号,好在柳决明马上说了出来。
“周夫人,在1302病房,他还在休息,我带奉惜去换药。”
周夫人这才将视线挪到奉惜身上,她的手包得严严实实,脸上明显的巴掌印。
她的眼神柔和了不少,“去换药吧,我先上去看看清尘。”
奉惜点点头,周夫人和保镖进了电梯。
两人往换药室走的时候,奉惜觉得很不对劲,隐约觉得这两天应该发生了什么事情,周夫人明明是周末才回来,是什么事情让她提前回来了?
于是她问柳决明,“师兄,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