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怎么能确定这对夫妇就是他的父母。
虽然他父亲眼下确实有一个红斑。
但有红斑的人有很多,怎么证明是他父亲。
更何况……他颓丧地低下头。
当年父母空难,遗体瞬间汽化,他们只捡回来母亲的迪奥包上的碎片。
墓地里埋的是衣冠冢,怎么会有尸体。
他冷笑一声,嘲讽自己,竟然会被这女人这么低级的谎言诱骗到。
朱佩芳道:“女的戴着珍珠项链,还有一块钻石手表,那手表上还刻着‘江赠爱妻’四个字,表是金色的。”
江铭手搭在门把手上,停下脚步。
朱佩芳说到这儿,声音有点虚。
说这话的人,从那之后就傻了。她听人说,那人根本不是意外看见的,而是在一座荒山盗墓,从尸体身上扒拉下来这两样珠宝。
谁知道珠宝刚取下来,尸体就醒了。
还醒来一对。
他连滚带爬下山,跟别人提起这件事,根本没人信。
“什么教?”江斌冷淡地问。
朱佩芳自知失言,含糊道:“当然是道教啊,我们每天跟着道长诵经文呢。”
江斌:“地址发过来。”
……
第二天一早,傅冥渊从楼上下来,老太太正在餐厅喝茶,见到他立刻招呼他过来坐:“小水呢?”
傅冥渊:“还睡着。”
“嗯,昨天闹了一天,她也累了,让她多睡一会儿。”
老太太示意他坐下吃饭,含糊地问:“你觉得身体怎么样?”
他担心孙子大病一场,身子不中用了,影响子嗣。
影响子嗣只是一方面,关键是担心孙子为了面子讳疾忌医。
傅冥渊低头,只见面前的餐桌上摆了一排大补汤,枸杞小山鸽,清炖甲鱼,还有一盅看不出原材料的药膳。
“……”傅冥渊,“奶奶,您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