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招娣和王串串两个名字,一个太老土,充满着性别歧视,一个太随意,像是在喊狗。
温宁一提,王招娣愣两秒,点头。
“串串的名字是不小心上错,我确实想过给他改,一直没顾上,至于我,快三十岁了,改不改名都无所谓。”
温宁不赞同,“名字很重要,积极向上的名字能让人更有生活动力,也是别人没见着你面,听到你名字时的第一印象,
如果你觉得想名字费劲,其实可以改回成裕恩,挺好听。”
王招娣思索,“那我想想串串的新名字,到时一起改。”
“嗯。”温宁突然想到什么,她往病房看一眼,提醒。
“戒记,千万不要让二毛帮你想名字。”
王招娣疑惑挑眉,却并未多问,因为严刚大步走近。
面对媳妇儿和妹妹关切眼神,严刚简单解释。
“妈没事,她把隔壁邻居都拉去家属院帮忙,场面闹挺大,林德强被抓起来严查,妈为了表达感谢,请婶子们吃晚饭,今天就不过来了。”
两女人同时松口气。
之后,严刚和温宁带三孩子回家。
大毛沉稳,二毛却和小玉打打闹闹。
路上有车,严刚就把小玉抱起来,于是二毛只能跟在旁边,耍耍嘴皮子。
“爸爸妈妈,我写的诗上报了,你们猜猜是什么报?”
温宁和严刚敢想夸他文采见涨,就听大毛戳破,“黑板报。”
温宁和严刚:“……”这也行?
“哎呀!”二毛跺脚,“严大毛你咋戳破我啊?”
二毛噘嘴,抬起脑袋。
“爸爸妈妈,我给你们读读我写的诗吧,我老师说特别朗朗上口特别好记,她还让我继续努力呢。”
“嗯,你背。”
二毛左手背在身后,右手举起,挥斥方遒般。
“风雨压我两三年,合在一起是五年,
十分辛苦无人问,一梦醒来又一天。”
……
还真挺好记。
严刚竖起大拇指,“比我强,我八岁的时候还不识字。”
二毛拍拍亲爹的手,安慰,“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