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健,年羹尧缠绵病榻,其子自然要侍奉在侧。”
这样,胤禛自然能收回兵权,将年羹尧的党羽清理干净,这话她没说,胤禛也能想到。
“嗯,你说的有道理,若是年羹尧此时丧命,华贵妃因此有什么不测,那朝臣和百姓也会觉得惶恐不安,此事朕会再斟酌的。”
安陵容说完了要说的话,也不再多留,退了出去。
胤禛思虑再三,将处置年羹尧的事暂且按下了,又派卫临去杭州为年羹尧诊治。
一连三日,年羹尧那边还没解毒,年世兰却是一日比一日虚弱,任凭太医开了一副又一副的药也无济于事。
“皇上,华贵妃娘娘的病根源在于心疾,娘娘已无求生欲望,微臣的药也救不了娘娘。”
胤禛闻言大怒,“胡说,贵妃好好的怎么会没有求生欲望呢,不管你们想什么办法,朕命你们务必医好贵妃!”
挥退了宫人和太医,胤禛这才发现他心里有些不安,握住年世兰的手,轻声承诺着:
“世兰,只要你能醒过来,朕可以放过年羹尧,放过年家,朕要你醒过来。”
此时,这话就像沉入海底一样,毫无回应。
胤禛想到从前的许多事,垂下头去,独自一人在翊坤宫坐了许久,不知心中是何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