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福宫内,珍珠一路小跑进后殿,神色慌张,连话都说的颠三倒四:“小主不好了,小主,不好了!”
浣碧眉头微皱,面上带了几分不悦,开口呵斥道:“何事如此惊慌,本小主才解了禁足,怎么就不好了?”
听到浣碧的话,珍珠才回过神来,赶忙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奴婢知错了,小主恕罪!奴婢方才去内务府领这个月的份例,结果听到他们说玉贵人被禁足了!”
闻言,浣碧松了一口气,瞥了她一眼,不紧不慢地开口:“我还道是什么事呢,慌慌张张的不成体统。玉贵人又不是没被禁足过,过些日子她自然会想办法出来。行了,起来吧,往后注意些。”
珍珠却没有起身,继续说道:“小主,您有所不知,皇上和玉贵人在御花园相遇,不知发生了什么,惹恼了皇上,禁足之前,皇上命人脱去了玉贵人的衣裳和鞋子,只留了寝衣。”
闻听此言,浣碧不禁失声惊呼,满面惊恐,激动得站起身来。
“你胡说什么呢,这样的事怎么可能发生?”
珍珠深吸一口气,抬眸看向她,“小主,千真万确,玉贵人是穿着一身寝衣走回碎玉轩的,虽说碎玉轩离御花园不远,但来往的宫人不少,如今宫里已经传开了。”
浣碧整个人都愣住了,这样的事便是从前在宫外时也没听说过,长姐究竟做了什么,竟让皇上如此生气,半分颜面也不给她留。
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珍珠,你去我的妆匣里拿那只玉镯,到御前打点一二,看看可能打探出什么,快去!”
珍珠膝行两步,轻声劝道:“小主不可呀,今早仪贵人去御前求情,跪了许久才见到皇上,才一张口就被皇上训斥了,如今正在偏殿抄写宫规呢。”
“如今当务之急是要尽快承宠,您先前为了玉贵人已经得罪了昭贵妃和敬妃,若是再为了玉贵人惹恼了皇上,日后可怎么好啊!”
珍珠一番话,说得浣碧心如死灰。是啊,她人微言轻,如何平息得了皇上的怒火,况且她眼下才是举步维艰。
珍珠见她面露犹豫,继续劝道:“小主,您犯不上为了玉贵人搭上自己,还请小主保全自身,切莫心软啊。”
浣碧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