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热闹的街道空无一人。
乌云如墨,翻滚着压低,仿佛要将这座县城吞噬。
风声呼啸,似鬼哭狼嚎,吹过街角,卷起地上的残叶与尘土。
街边店铺的门板 “砰砰” 作响,似在恐惧地颤抖。
男女老少带着金银细软,慌忙逃离此地,几乎瞬息间,县城便死气沉沉了。
唯独那个戏楼,却在天黑之后点起了灯,灯火通明的戏楼,好似照亮了整个县城。
李景阳几人站在戏楼门口,看着进进出出忙碌的杂役,每个人的眼睛里都藏着泪花,这让队员们都于心不忍。
那份文件里,清楚的写着后来发生的事情,尽管如此,真正亲身经历的那一刻,还是让队员们倍感心痛。
还没等队员们跟随李景阳进入戏楼,便听到了远处传来的阵阵脚步声。
远处,一阵杂乱却又带着几分嚣张节奏的脚步声,自街巷的尽头悠悠传来。
起初,那声音仿若天边隐隐的闷雷,低沉且模糊,随着时间推移,逐渐清晰可辨,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众人的心弦之上。
李景阳等人警惕地竖起耳朵,目光紧紧锁定声音的来源。
只见街道的转角处,先是出现了几个模糊的身影,在黯淡的天色下影影绰绰,随着他们一步步走近,身影愈发清晰。
原来是一队身着土黄色军装的侵略士兵,他们歪戴着钢盔,枪随意地扛在肩上,步伐懒散却又带着一种肆意妄为的傲慢。
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是一个身形矮小、留着一撮小胡子的军官,他用日语大声地说着什么,脸上挂着得意洋洋的笑容,露出一口泛黄的牙齿。
身旁跟着一个点头哈腰的翻译,那翻译一边小跑着跟上军官的步伐,一边不停地擦着额头的冷汗。
“太君说了,听闻这戏楼有名角儿裴先生,今日特意前来听戏,你们可得好好准备着,若是伺候得太君满意了,重重有赏,要是敢耍什么花样,你们都得死啦死啦的!”
翻译扯着嗓子,用尖细的声音朝着戏楼门口的杂役们喊道。
李景阳几人就站在门口,可因为他们停留在这里的时间并不长,因此不会被看到。
当这些侵略者大摇大摆地走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