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觉到那汹涌澎湃的空间之力了，为什么它不像其他力量那样可以控制？”
“你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了不起了。”
常青真心说道，伏天只是回了一个无力的眼神，两人都知道，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放弃吧。”
过了许久，常青还是对伏天这样说道，伏天花在这件事上的精力太多了，而且这个实验本身就有一定的危险：空间之力失控可不是闹着玩的，虽然伏天也并不是完全为了雪颖与霜翎二人，还是为了阵法的突破性进展，但常青还是不希望伏天为此涉险。
但常青也知道，伏天不会听的。
“还不到时候。”
伏天接过常青递过来的丹药，吃下几粒，感觉身体好上不少，向常青解释道。
“我有一点思路了，虽然没这样做过，也不知道对不对，但我有这方面的感觉，十天后，我们再进行一次实验，一局定胜负吧。”
望着伏天笃定的眼神，常青没有再劝，虽然不明白伏天为什么十天后再实验，但他做事有自己的道理——等等，十天后？
常青似乎想起来什么，下意识望向伏天胸口，若有所思。
空气静默了一会儿，就在伏天要开口解释的时候，常青及时打断了他的话。
“我对这些没兴趣，你自己有想法就好。”
常青淡淡表示，他无须知晓这些琐碎，只要伏天能确保自身无恙，其余一切，他皆不挂心。
“另外——”
常青突然话锋一转，面露和善微笑盯着伏天，语气和蔼地说道。
“我花了两个月刚刚做好的机甲，因为早上你的一个消息，害得我愣神片刻，被那群孩子全毁了，圣子大人，您说怎么办？”
“……这也能怪我？”
伏天无语地笑了。
“而且我早就给你说过，虽然你做的机甲攻击手段堪比开境，但它终究只是一堆金属构成的，只是部分有着阵法加持，更加坚固而已，面对风海境的攻击都容易损坏，你不听，还非要研究这么个玩意儿，还不如多研发几个可以附着在武器上的特殊阵法呢。”
“切，你懂什么。”
常青不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