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玉就已冷冷的替他拒绝掉:“不行,这丹参羊脂膏显然是要给姑娘祛疤用的。”
还威胁刘义道:“你可要想清楚了,这丹参羊脂膏是从哪儿来的!仔细主子知道了,叫人掀了你那药炉。”
刘义瞪圆了眼睛,指着秋玉的手直哆嗦,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你!”
“秋玉姐姐。”
姜黎忙拉住秋玉,“没关系的。不过是……”
秋玉难得驳了姜黎的话,“这次绝对不行。”
“我也没说整瓶都带走啊!”
刘义不干了,他发出一声怒吼:“我最多挖一勺,一小勺!最多、最多……最多也就掏耳勺能挖的那么点!”
秋玉面露嫌弃之色。
刘义只当自己看不懂秋玉的神色,只摸出随身带着的掏耳勺,去了倒罩房那边的水井打了水仔仔细细的清洗过后,在秋玉如炬目光之下,挖了婴儿小拇指指甲盖那么点的丹参羊脂膏。
不过将丹参羊脂膏交还到姜黎手里的时候,刘义声音极小极快的说道:“姑娘,下回主子再送来,也让我挖一些呗?”
姜黎不觉得慕凌川还会给她送来丹参羊脂膏,但她仍是点头应下了。
有了丹参羊脂膏,姜黎本上的鞭伤恢复的越发快了。
不过五日,就有血痂掉落,露出里面比那新生婴儿都要白嫩的粉肉。
刘义从秋玉的描述中给出推断:“再用一瓶丹参羊脂膏,可使疤痕淡去,但若再用两瓶,当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对此,姜黎反应平平,倒是秋玉记在了心上。
入了夜,秋玉给姜黎换了药、抹了丹参羊脂膏后,就去了正身堂。
见到秋玉来了,守门的乌韭立即让开了道,只在秋玉从旁经过的时候,极小声的提醒了一句:“菩儿蛮逃走了,主子的心情不太好。”
秋玉脚下没有半点停顿,只在两人交错之际略点了点头。
正身堂的书房里,灯火通明。
慕凌川抱臂坐在一片光明之中,周遭的气息却是黑沉凝滞的。
他的眼睛似合非合,似是醒着,却并未因为秋玉的到来而有半点的反应。
“主子,刘义说了,姜姑娘那儿还差两瓶丹参羊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