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允霖勾唇一笑。
他迟早会将这姜黎拿下。
另外一边，姜黎上了三楼就慢了下来。
她眉心紧锁，脸色还有些苍白，哪儿有方才丁点儿的羞赧之色？
“姑娘可是在担心曾三小姐那边做出什么糊涂事？”
秋玉在后面低声说道：“我已经派人盯着曾三小姐了，定不会有事发生。”
姜黎点了点头，又摇头道：“我担心的不是曾婉芝，而是大人。”
“担心主子？”
秋玉不解：“为何？”
姜黎想要说什么，一抬头发现两人还在走廊上，虽没什么人走动，但到底不是说话之处。
秋玉便领着姜黎进了雅间。
“姐姐，当初出入六姑婆家中的人，不应都被大人拿下了么？”
姜黎的声音压得极低，“那这个符允霖又是如何逃出生天的？”
秋玉皱了皱眉：“许是他在撒谎。”
姜黎嗯了一声，“不排除这一可能。可若是他不曾撒谎呢？”
“不曾撒谎？”
秋玉心里一惊：“姑娘的意思是，我们的人当中出了内鬼？”
姜黎点头，巴掌大的脸上没有丁点儿的血色：“这是最糟糕的情况。还有一种可能，是有人熟知你们的手段，以无心算有心，瞒天过海，将符允霖偷换出来，再为他改头换面……”
但若是后者，也不是什么令人欢喜的猜测。
“我觉得京城那边关于符允霖的消息应该不多。”
姜黎深吸了一口气，眉心难以舒展：“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这般明目张胆的出现在人前，甚至在认出我之后，毫无顾忌的试探我。”
秋玉神色微凛：“姑娘，符允霖此人，在打你的主意。”
姜黎嗯了一声。
“他定是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甚至于当初大人安排我和平安住进青桔巷，也都不曾逃过他的眼睛。”
话音未落，姜黎便狠狠打了个寒颤。
秋玉当即就道：“我这就让人盯死了他。”
姜黎点点头。
就见秋玉从怀中摸出纸笔，上写只有他们自己人才能看得懂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