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那边能有什么变故?”
秋玉面不改色的道:“我只是觉得殷白村住得久了有些没意思,来来往往的都是那些人,看乏了,不如去别的地方再看看?”
姜黎丝毫不为所动:“姐姐,你不要骗我,是不是大人出事了?”
秋玉看着姜黎的眼睛,看到她眼中的坚持,明白过来今日是她糊弄不过去的了。
“就知道瞒不住姑娘。”
秋玉有些苦恼,她转身推开了门窗,领着姜黎屋中的桌子边坐下,还特地去找了马婶要了一些零嘴,一副要和小姐妹痛快闲话的架势,这才低声说了起来。
“我接到京里送来的密信,半个月前,主子班师回京,京城里等着他的,不是犒劳和嘉奖,而是问责。”
谁都没有想到,在和羌族的这一战后,羌族至少十年内不能侵犯大兴的好消息传回京城之中,等待慕凌川的,却是荣川帝的雷霆震怒。
荣川帝口口声声慕凌川欺君犯上,明明双腿没有问题,却在人前装成了不良于行的样子,质问慕凌川这番举动是为了试探谁?又是在算计谁?是不是一早就有了二心?
甚至于这一次大败羌族,都成了慕凌川与羌族勾结,只是为了放松众人的警惕,好让羌族一举南下,夺走边城等一众要塞。
震怒之中的荣川帝压当场就要治他的罪。
所幸朝中大臣多数清醒,哪怕他们暂时没能理清楚荣川帝的突然发难,究竟是荣川帝对慕凌川的猜忌太重、担心他功高盖主,他们都有极力劝阻着荣川帝。
更有秦郡王以命担保,荣川帝这才冷静下来,没有问罪慕凌川。
只是慕凌川逃了一死,却没能逃过责罚。
“荣川帝将主子禁足在了将军府内,没有旨意,不可离开。如若不然,满门抄斩。”
秋玉的这些话,让姜黎遍体生寒。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荣川帝对慕凌川的杀意,已经到了这等不做掩饰的地步了。
姜黎闭了闭眼,勉强将满心的慌乱压了下去。
“姐姐,我想回去找大人。”
“不行。”
秋玉想也不想的拒绝,她脱口而出道:“主子是让我带姑娘离开的更远,若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