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说了,谢大人是何等的良人,我又如何不知,一心一意牢牢地抓在手里都来不及,哪里还有心思念着前尘往事?”
她看着白采薇的眼睛认真道,“孩子他爹都死了多少年了,我还要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放弃两情相悦不成?”
白采薇给她添了茶,眼里的笑容不减,“这倒是,珍惜眼前人。”
“我只有眼前人,当然要珍惜了。”宋春雪端起茶碗,“多谢白道长。”
安阳郡主跟芳月好奇的看着她们俩,总觉得她们这话别有意味。
安阳郡主跟白采薇是多年的手帕交,见白采薇忽然换了态度,一时有些疑惑与不满。
但她不会在外人面前追根究底。
那日在宣王府已经很失态了,今日她怎么可能让一个乡下来的妇人压过一头。
“你只是贪图谢大人的名声跟人罢了,你哪有一丝珍惜他的样子。若真是那样,那次考验你也不会说走就走,让谢征在人前失态,还夜夜买醉。”
夜夜买醉?
她离开京城的那段日子吗?
仔细回想,她好像只顾着自己不舒服,遇到点挫折就觉得自己不适合待在京城,却很少想过谢征的心情。
“他那样叫傲骨铮铮的人,却为了你……”
“郡主,旁人的事我们又怎么知晓。我只知道这次她没有退缩,哪怕知道来京城要被你们这样手眼通天的人百般刁难,但她还是来了。”芳月打断郡主,袒护之意十分明显,“既然你跟谢大人缘分已尽,放下就是,何必插手人家两口子的事。”
安阳郡主手背上青筋暴起,目光凌厉的盯着她。
白采薇给她们手里塞了个海棠果,“哎呀,何必为了这些小事伤了和气,今日我请芳月姐姐来,是为了给你解决事儿的。”
安阳郡主深吸一口气,明显心气儿不顺。
“芳月姐姐,劳烦你看看,郡主是不是哪里有问题?”白采薇抓着郡主的手臂,软着声音撒娇,“郡主,我知道你对宋春雪不满,但咱们都是有身份的人,一码归一码。”
安阳郡主冷笑一声,“若要我为了点小事跟羞辱我的人求助,我宁可去找别人。”
“可这事儿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