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春雪只是想见机行事,没想插手管闲事的。
但徐母怕得厉害,听到孩子关了院门,只往她身后挤,还带上了哭腔。
“亲家母,我知道这事儿不该让你们掺和进来的,但已经这样了,我就是没用的人,请你一定救救我们啊。上回他们就拉走了我家的毛驴,说是要用毛驴抵娇娇……呜呜,我根本没辙啊。”
徐母的眼泪比六月的雷雨还利索,说流就流,眨眼间就滑到了下巴。
宋春雪忽然觉得,她应该不是啥好人,至少比不上张道长,她那位可敬的师兄。
这会儿她很烦躁,甚至有些嫌弃亲家母。
哭哭哭,遇到大事儿就知道哭,能有什么出息。
就算是蚍蜉撼大树,泰山压顶,该硬气的时候还是要硬气吧。
自己家的事儿,哭哭啼啼的要外人来救,究竟是怕,还是想耍滑头,把别人当挡箭牌?
她不由仔细看了眼徐母,虽然如今没了能窥探别人生平的能力,她还是觉得,有其母必有其女,不然她教不出徐娇那样的孩子。
按理说,这样的家庭,只能教出徐大红那样懂事,还扛事儿的孩子。
看来,每个人的看法见解都是狭隘的,并不能以面概全。
这时,耳边传来脚步声跟微微喘息的声音。
大家看向矮土墙的外边,六个年纪不一的男子,手中捏着不同工具,正神色不善的看向他们。
为首的男子手里握的是掘土的掘头,比锄头更重更大更有杀伤力。
他们似乎很意外能在这儿看到江夜铭跟宋春雪,站在原地,用阴狠的目光打量着他们母子。
宋春雪看向江夜铭,示意他赶紧的。
江夜铭犹豫片刻,拖着不情愿的步伐上前。
“徐娇我送到这儿来了,上次的事是我们不对,我不该掺和你们的家事。但我跟徐娇绝对是清白的,妻妹子遇到麻烦找上门,我总不能拒之门外……”
宋春雪挣开亲家母的束缚,走过去踹了老大一脚,“让你赔罪认错,说那么多干什么,是你无理先告状,屁话怎么那么多?”
说到这儿,她又补了一脚,“从前娶了悍妻的时候怎么跟哑巴似的,一问三不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