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锦宁只感觉自己的腕骨似要被他掌心生生折断碾碎一般,疼得呼吸都不由屏住,纤弱的身子在他高大身躯笼罩下本能地惶恐发抖,仰头便对上他那双怒红的双眼。
疯子疯子。
他哪来的资格说这种话?
她的怒气亦不比他少!
她压低了声音无能嘶吼。“杀,你现在就杀了我啊,也省得我整日提心吊胆如何躲着避着摆脱你!”
谢容脸色越发阴沉,她此刻却莫名浑然不惧了,虽眼中含泪,字字却咬的有力清晰:“我和谢韫是夫妻,做什么事都是天经地义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我答应你什么了?那还不是被你逼的!”
“你就是个蛮横强权独断的神经病!实话与你讲吧,别说现在,就是以前与你相恋时我就想跑了,偏你恐我吓我还把我带去地牢里让我看人受虐刑,你知道那是多大的阴影吗?我为什么要离开对我温柔呵护给我尊重自由的夫君再去你那受虐!”
谢容深吸一口气。
原他在她心里竟是如此可怕?从来只有俱没有情意么?可她分明为他挡了箭!还有在天山中温情的相处……
死死压住胸口几经翻腾的煞气,谢容冷冷一笑:“你当谢韫又是什么善人,我看他笑里藏刀,坏劲全藏在骨子里你又能看出几分?还是你就喜欢那样虚伪阴险的伪君子?不若你离开他试试,看他那时如何对你!说不定手段比我对你更要厉害!”
“你……”身上挂着的裙衫在拉扯中都快掉了,锦宁想抽回手,“你放屁!”
“不许你诬赖谢韫,他就是世间最好的良人。”
谢容嗤地一声冷笑了出来:“好一个良人,良人会处心积虑除掉昔日好友,再趁人之危夺人所爱?”
锦宁顿时一愣,“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她这才有心思注意到,谢容清冽吐息带着凉凉淡淡的酒气,他在饭席间似乎也是喝了不少酒?
醉了吧?
还满口胡言……那什么意思,他说谢韫害了他?这怎么可能!锦宁是完全不信一点的,只觉得他是醉酒了在发酒疯。
谢容看她半点不信的表情甚至透出几分厌烦,薄唇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