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拒绝的这般坚定,他喜欢亦享受细致照顾她的一切。
锦宁也没留仆子在这,她自己清理了下身的不适,那止痛药丸可能发挥了药用,虽然还是难受,但没那么疼了。她又自己换了沾到了姨妈血的裤子和床褥。
做完这些已经乏极,她躺回榻上,也没去管谢韫。
她没怀孕。
却借此误打误撞试探出了温柔夫君的另一面。
锦宁内心很复杂,那药丸里应该有安眠的作用,她沾了枕头未思考多久就升起了困意。
在陷入沉睡前,她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挤进了她的被子。
枕头隔出的床榻界限竟被破坏。
那‘恶徒’还缓缓探过手臂来到她腰间。
锦宁立即强撑起精神,手脚并用地去推搡对方,却被更紧的团团搂在那怀里。
分明是强横的一方,将纤细单薄的人儿拥在胸怀,青年却低着嗓音,在寂寥夜里似难过的轻喘,乞求,“卿卿……阿宁,”他手掌贴在她小腹,掌心像暖炉般轻轻抚柔她不适的小腹,略哑的声,透着轻咽,“原谅我这一回,好吗?”
“……”
锦宁没有回他,疲困是一方面,她也不知如何回答。
最终她由他拥着,也没有出声,昏沉沉地睡了去。
此刻深夜的谢府中,却并不安稳。
谢啸倔得如一头牛般、如何都不愿在这个节骨眼离京。
“能有什么危险!我不走,哪也不去!谢家三代忠君爱国,从没有违逆之心,还出了你这么个战功无数的大将,若不是你当年平下边疆叛乱,景国如何有近年的安乐繁荣?!”
“我就不信那太子继了帝位还能不顾忠臣恩义、不怕遭后世骂名、弑杀忠臣,灭了咱们谢家不成?!”
太子好端端的怎么会对谢家不利?
更别说谢韫与太子往来密切,那可也是他的血缘亲儿子!
他谢家日后在新朝中只会越来越强大鼎盛!
是以谢容突然在深夜要送他们离京,谢啸只觉得荒谬,言辞举动间也颇为愤激。
顾氏和谢啸不同,她不懂那朝中势局,只相信自己的儿子:“阿容,娘知道你是为了咱们一家人的安危,娘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