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了通至外面的窗,撸了撸袖子爬了上去。
她从窗口跳下来,小心翼翼地往四周看了看,见没人还松了口气,下一刻迎面就出现两个禁卫。
锦宁便撒腿往另个方向跑,一时太急不妨踩到了裙摆,将要摔倒时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
中华民族儿女刻骨的礼貌让她在这种情况也下意识要来声谢谢。
一抬头却发现对方也是个披着轻甲的禁卫,‘谢谢’哽在喉间,她吓得一激灵,挣脱出来踉踉跄跄地往后退,这时后面的两个禁卫也追了过来。
锦宁进退两难,仰泪往苍天。
最后手帕一抹泪,面无表情地闭上眼一屁股坐在地上,摆烂不动了。
累了烦了,爱咋咋。
她淡定优雅地等待着被禁卫一左一右架回去,却是听到了两道吃痛闷哼、跟着重物摔地声。
锦宁猛地睁开眼,看到离她不远的地上躺着两个生死不明的禁卫。
她脑子一片混沌,没反应过来之际,翻地时沾了些泥土的雪白脸蛋被对方掌心捏着,缓缓朝右侧掰过去。
身披轻甲的高大禁卫半蹲在她身旁,阒黑的眸看着她,略粗糙的指腹轻蹭掉她颊边的泥,开口的薄冷嗓音让锦宁熟悉的耳朵发麻:“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