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好嘛,她说咋这么大呢,原是‘婚房’来的。
“成亲是以后的事,以后成了再说,这钱你先收着吧。”
谢容皱眉:“我说了,不必。”
锦宁不想再吃男人软饭,还有,她不知谢容在这吴州做什么,有什么收入,她觉得自己既然能负担的起便不能总是靠着他。
他不接她便抓着他手塞过去,谢容却嚯地站了起来,竟是挥手直接将那钱袋从窗口丢了出去,面色已经变得阴沉一片,似被她惹怒,沉眉盯着她:“你从前能享受谢韫给你的,怎么对我就分这么清楚,莫不是在你心里我根本就比不上他?”
这一个月两人相处的很平和,谢容几乎是依着她行事。
他突然暴起,让她吓得一颤,也没心思去管扔出去的钱袋。
锦宁张了张嘴,喉咙却仿佛被什么卡住一样。
最终她也没有反驳,没有辩解,因为她这一刻突然意识到,谢韫会永远横隔在她和谢容之间,是她挥之不去的噩梦,是钻进他骨血里的毒疮,即便这次翻过篇去,还会有下次再下次。
她抬眼望着他,只不痛不痒道:
“你说过不会干扰我的生活,我想自给自足,不行?”
谢容微怔,看着锦宁过于平静的小脸,一瞬间将那些无名火全压了下去。
他抿了抿唇,脸色软和了许多,去牵她的手:“行,你想怎样都行,是我心急了,阿宁……”
锦宁收回手,没让他碰到,也不听他说话。
“你走吧,我有些累了想休息。”
谢容眼神发暗,但还是点了头。
人走后,锦宁歪在靠榻上胡思乱想了会,慢慢回过了味来。
她那样说却不解释岂不是直接默认了在心里他比不过谢韫?
怪不得小说里的男女主不长嘴呐,方才她只觉得他莫名其妙发火,心里堵着一口气好像多解释一句便输了似的,唉……算了,明天见面再和他说清楚吧,若他还是不信那就没办法了。
这般打定注意,锦宁也就没再去纠结。
当然没忘把钱袋找回来。
不曾想就在当天夜里,她将要入睡之时,外头突然响起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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