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腿上,脸软软地贴着男人的肩,从桌子上捏了颗冬枣‘咔嚓’咬了口,眼睛盯着戏台,边分出一些心神说:“没有了你什么选择都没意义了,我就要陪着你,生死与共。”
谢韫挑眉,一边唇角压不住地扬了扬。
他一只手揽着她后腰,另只手摸到她柔软的胸口轻轻一捏:“说得好听,却看都不看我。”
唱戏的有他好看吗?
锦宁顿时被痒的缩了缩肩,不满地发出哼声,目光却还是定在精彩的戏台子上。
谢韫幽怨地轻轻叹了下。
不过见她真的喜欢听戏也没再扰闹。
他安安静做一个合格的坐垫靠垫,剥了甜橘一瓣瓣喂到她嘴里,专心做伺候怀里人的活计。
听完戏二人回了家。
大半下午谢韫都待在书房,还不时有官员进出拜访。
他其实很忙,朝堂在近一年里极其不太平,外有匈奴寻衅滋事,内有乱党暗地里虎视眈眈,陈玄桢倒是老实,知道这皇帝的位置凭他自己坐不稳,即便对他有不忿也不敢发威,索性沉溺去后宫享乐不理朝政。
事到如今谢韫再也抽不了身,他掌管着权势却也被权势捆缚,但凡错一步就将万劫不复,就会被藏在暗地里的豺狼啃得渣都不剩。他有些后悔两年前没有一发毒死了谢容,不然他也不会这样忙,忙到厌烦,更想用这些时间陪着锦宁。
终于到了晚间,夫妻俩沐浴过后入了床榻。
锦宁让谢韫仰躺,头枕在她腿上,她用从书上看来的按揉法子帮他揉按额穴、脖颈,讨要夸奖:“舒服吗?”
他闭着眼,弯唇:“嗯,卿卿好厉害。”
锦宁就更卖力了。
“嘶……”谢韫睁眼,她猛一僵,“是不是按重了?”
他半撑起身,一手扶后颈,拧了拧脖子。
脖颈这种重要又脆弱的地方,果然还是不要让她玩了。
有弑夫的可能。
谢韫缓过来,只说,“没有,卿卿按的刚刚好,”他顿了顿,把人抱在怀里,让她两条腿缠上自己的腰,微微笑了笑,“不过……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锦宁也不是新婚小媳妇了,自然明白。
但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