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打算给了药就逃远远的,后面再出什么事都和他无关,没想到这厮手能伸这么远,又被抓了过来。
“这两者间不一定有牵连,夫人忘事也可能是其它原由,”玉虚子想了想,请道,“不若让我见一见夫人,亲自诊断后再下定论。”
谢韫盯了他一会,合上木盒攥进手中,让人给他松了绑。
锦宁看到跟在谢韫身后而来的玉虚子,愣了一下,看向谢韫:“这位老伯是?”
谢韫在她耳边低道:“卿卿昨夜不是问怎么还没有孩子,我请他来为你我诊一诊。”
“嗯?”锦宁越过谢韫往后觑了眼,玉虚子回她个慈善地笑,她干干扯了扯唇。
倒也没那么想要孩子……
不过,她点了点头,小声和谢韫说:“人都来了,那就看看罢。”
玉虚子有模有样地上下端详锦宁的脸色:“夫人面目圆润饱满,眼清唇红,肌肤紧致丰盈,一看便是血气充足。”
锦宁听此略睁大眼,圆润?
想起早晨照镜子脸上掐起来的肉,不自觉地鼓了鼓嘴歪头看向谢韫。
是说她胖了吗?
谢韫会读心术一样,好像看出她在想什么,笑着说:“美。”
锦宁嗔了他一眼。
玉虚子偷眼看这夫妻俩,顿时起了身鸡皮疙瘩,不是腻的,是看到谢韫对自己这夫人真是爱的不行,那脸色之温柔,和前一刻面对他时完全是两幅面孔,连带着对旁人时的气场都变得谦和厚道,玉虚子就有点瘆得慌。
这姑娘摊上他还真不知道是福气还是造了孽。
“咳,”玉虚子清了清嗓,对锦宁笑咪咪问,“夫人可有觉得老夫眼熟,我曾为夫人看过两次诊,可还有些印象?”
锦宁努力去想了想,再仔细看眼前这位白胡子老伯,倒是隐约有些眼熟,可完全记不起什么,她点了点头,又苦恼地摇了摇头。
为什么,她会不记得?
谢韫眼尾略压,扫向玉虚子的目光泛着刺骨的冷意。
“这不碍事,老夫那时没蓄胡子,认不出实属正常,夫人不用纠结于此,我也只是随口一提罢了。”玉虚子脊背生寒,忙补声,“夫人的身体很好,只是有些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