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不却放不下的那个。”
“谢韫待我本就温柔体贴事事顺着我,而你……你又凶又霸道不温柔脾气不好,若谢韫死在我最爱他的这时候,久而久之,我只会越来越怀念他的好,那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永远也超不过他,就好比他永远是正宫大房,活人是争不过死人的,你只能做个二房,还有……”
“闭嘴。”
谢容脸色黑得不能再黑,眼里仿佛烧着汹汹怒火,欺身将她抵到门扇上:“什么大房二房,我竟还是那个上不得台面的二房,方锦宁,你怎么敢的?”
锦宁后背重重磕在了门框上,她才后知后觉自己胡言乱语了些什么,唯恐谢容会突然一掌掐死她,吓得紧紧闭上了眼。
所幸过了会自己还安然无事,抵在肩上的力道陡然一轻,她忐忑地睁开些眼缝,就看到谢容已转身朝屋里去,还恶狠狠地踹飞了一只椅子。
锦宁轻出了一口气,原地踟蹰了会,还是跟了过去。
寒风从大开的窗子冽冽涌进来,谢容身上只着薄衣衫立在那,手掌死死按着窗沿,胸膛仍剧烈起伏,刺骨的冷风从领口、宽袖钻进去,却也吹不去胸腔中翻滚的躁怒。
锦宁见此,过去立即将窗户关上。
“你穿得少,这样会冻着的。”
谢容冷着脸不理会,侧了身看也不看她。
锦宁有些犹豫,此刻的谢容给她一种像在生气需要人哄的错觉,她也不确定他现下是那种一碰就咬人的恶犬,还是摸摸头可以哄好的好狗。
她突然看到他被碎瓷划伤的那只手,血从掌心淌到手指尖,已经有些干涸,没再流鲜血。
锦宁连忙摸出干净手帕,双手去握他那只手臂,他却挥手甩开不要她碰,迈出几步又忽地折过身,眼底猩红,嗓子莫名有些哑:“既然我在你眼里是千般万般的不好,当初又为何要来主动招惹?我又怎会变成如今这副蠢样。”
锦宁看到他微红的双眸有些愣住,以致莫名在他声音里听出一些委屈的幽怨控诉。
她想他应当是刚才被风吹的,不是被她气的。
“你没有不好……”顿了顿,她意识到了什么,“我并非那个意思,你是不比谢韫温柔细致,但也只是性情这一方面与他不同罢了,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