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吃就上吐下泻呢。刚要开口,陆从文就不耐烦起来,“行了,你赶紧回去罢!”
陆晚音深吸口气,毫不客气地道:“陆二公子,客人离开,自当同主人家告辞,这是基本的礼仪。”
“什么?!”陆从文一时没反应过来。
“第二!我不吃榛子酥!”陆晚音一字一顿地说,“我连闻一闻,都觉得恶心!”
“你!”陆从文刚要发火,一旁就传来了女声,“裴夫人,今日真是招待不周了。”
丞相千金虽然耳根子软了点,但是个明事理的人,晓得今日屡次让陆晚音受委屈了,心里多少有些歉意。
便挽着陆晚音的手,亲亲热热的。
陆从文无比尴尬,竟不知这俩人关系居然这般要好。
陆惜宁都没这个福气,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不过相比于丞相千金的冷落,陆惜宁此刻更在意的是自己的裴郎,趁无人注意,她悄悄凑了过去,娇弱地唤了声:“裴郎。”
待裴思恒转过身来望着她时,陆惜宁暗暗一掐大腿,瞬间红了眼眶,余光瞥见裴思吟被丫鬟搀扶着,上了马车,脸上愈发显出无辜之色,柔声道:“裴郎,都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吟妹妹,你会不会怪我?”
裴思恒原本满心怒火,此刻再瞧见心上人后,瞬间消了大半,闻言左右环顾一番,见没外人瞧见,便上前一步,软了语气:“好宁宁,我如何会怪你?今日的事,待我回去再好好问一问吟儿,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不是这般胆大之人,只怕还是受了什么人挑唆!”
陆惜宁心里暗暗一咯噔,不由自主狠狠绞着衣袖,长睫一颤,眼泪就出来了,裴思恒见状,自然心疼不已。将人引到无人的角落里后,用官服的袖子,轻轻替她拭泪,更温柔地说:“宁宁莫哭,今日让你受委屈了,你放心,若被我知晓,都是那陆晚音私底下耍的手段,我必不会叫她有好日子过!”
“裴郎,你爱惜我,我知道,可无论如何,在外人看见,你终究是晚音姐姐的夫君,也是我名义上的姐夫。我我,我不能破坏你和晚音姐姐的感情,你只当看在过往的情分上,善待晚音姐姐,便当宁儿求你了。”
陆惜宁边说,边哭。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