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折伤了,可就太可惜了。
就连陆晚音吐核,摄政王都下意识伸手去接,丝毫不嫌弃,看得下人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还是他们的王爷么?
要知道摄政王爱干净,甚至都有点变态的地步,春日里柳絮纷飞,但凡房里飘进来一丝半缕,摄政王都要发怒,让人里里外外彻底清扫干净才肯进来。
有一回陆晚音想吃甜食,摄政王就命小厨房做了一碗热腾腾的元宵,陆晚音吃了一颗,眉头才一蹙起,摄政王就紧张地伸手拖住她的下巴,还连声让她吐出来快吐出来,手指都直接伸人嘴里了,生怕陆晚音会被小小的一颗元宵活活烫死一样!
这种小题大做,一惊一乍的事,摄政王可没少干。
就连陆晚音气喘得稍微沉一些,就紧张得连忙叫大夫。
一罐子梅子罐头就在两人你侬我侬,蜜里调油中分食殆尽。
陆晚音惊诧于摄政王近来的口味刁钻多变,但也没作他想,只当是狗男人的老毛病又犯了,在这儿跟她犯贱呢。
骤一听闻宫里传了消息,陆晚音心里暗暗一喜,狗男人终于可以滚开了,可明面上却不显分毫。
手里捏着精致的银勺子——自从她怀了身孕,摄政王就愈发小心谨慎了。
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生怕有人要害陆晚音和她腹中的孩儿一般。
每日用的一餐一饮,一食一物,都得先由丫鬟们试过毒,再用银针测,连陆晚音用的碗筷,也从从前的上等琉璃盏,变成了如今的银器。
按照摄政王的话说就是,金器银器虽然土气,但关键时刻能用来保命的。
她扎着一颗圆溜溜的冰镇葡萄,看着鲜嫩的汁水爆浆似的,淌了出来,颜色艳丽如血,脑海中很不合时宜地想起了被关押在地牢里的陆从文。
只怕如今的陆从文真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
真好。
陆晚音心里暗想,从前你待我如街头乞丐,如今我待你如过街老鼠,不过是一报还一报,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她又扎了一颗葡萄,扎到最后,她给自己做成了一串糖葫芦。
“怎么,有心事?”摄政王摆了摆手,示意侍卫退下,伸手握住陆晚音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