墩子的侍卫没跪稳,险些摔着她,气得九公主一声令下,让人把那侍卫拖下去砍断了双腿,惨叫声响彻在乌云密布的雨夜。
九公主嫌弃驿馆简陋,娇俏的小脸上满是烦躁和不悦,看着侍女们笨手笨脚地跪地擦拭地板,还不小心打翻了水桶,脏水泼了一地,就气不打一处来,冷冷训斥,“没用!真是没用!通通都是废物!连地板都擦不好,长手有什么用?来人,把这贱婢拖下去砍手!”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啊!奴婢不是存心的,奴婢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侍女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吓得面色跟纸一样惨白。
“九妹何必如此大动肝火?”
五皇子摆了摆手,示意众人退下,踏进房门落座,还笑呵呵地为妹妹斟茶,“来,喝口水消消气。”
“皇兄!那个卫慈光抛下我们独自离开了,你怎么还这样气定神闲的?”
九公主怒道,才不要喝小地方的茶水呢,她嫌这里脏,一把拂开桌上的茶杯,拧着手帕,咬牙切齿道,“我不过就是逗一逗他,换装成侍女伺候他沐浴更衣,这是他几世修来的福气,居然敢如此无视本公主,实在是气煞我也!”
五皇子笑道:“好了,九妹。何必因为一个男人就气成这般模样?”
“他可不是一般的男人!”九公主满眼怨毒又哀怨,“他可是这世间最英武,最俊美的男人!”
“不过皮囊而已,算不得什么。只要你愿意,以你的身份和父皇对你的宠爱,想找什么样的驸马不行?非得他卫慈光不可了?”
五皇子倒是不赞同妹妹的眼光,还道,“你性格刚烈,又任性,须得找一个温文尔雅的男儿,处处哄着你,宠着你才是。那卫慈光常年征战沙场,不过就是个刽子手,懂什么怜香惜玉?你若真嫁他,将来少不得要受气。”
“哼,我就喜欢他不喜欢我的样子!他若是像从前那些男人一样,狗似的粘着我,处处阿谀奉承,我反而讨厌!”九公主冷笑道,还昂了昂下巴,满脸娇纵,“再说了,他岂敢给我委屈受?我可是南蜀的公主!”
五皇子摇了摇头,低头饮了口茶。
顿了顿,他放下茶杯,仰头道:“可是九妹,据为兄派出的暗探打听所知,那位大名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