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正好过来,迎接一位神医。据说这位神医,可以治好慎独的病。弥补你的罪过。”
楚晨眉峰稍敛,释放出一缕乌云般的阴郁。
罪过?
伤他儿子就从没觉得是罪过,而是为民除害。
这老家伙嘴里说着一切过去不提,实际上还怀恨在心呢。
“我觉得够呛。你儿子很难好。”
楚晨自然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实话实说。
他话音刚落,闻慎微瓮声瓮气的声音,从五米外传来:“你最好祈祷我弟弟能够被这位神医治好,否则一旦他真的有什么终生后遗症,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要不你靠近一点说话,我不太能听得清楚。”
楚晨双手插兜,歪头对闻慎微道。
闻慎微眼皮明显抖动两下,回忆起自己被楚晨支配的恐惧,非但没有前进反而又往后退:“我就不过来!你要怎么地!”
楚晨没理他,又对闻启山道:“所以刚才他所说的话,也是闻七叔的意思咯?那我的那支表,说到底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闻启山狠狠瞪了眼闻慎微,这莽子怎么把父子间的讨论说出来了。
“我可没这么说过。表的作用依旧在,至此你与我闻家再无瓜葛,毫无情分。但是,你在负一楼的停车场,打我家闻慎微这件事,你该怎么解释?真以为,我闻家是泥捏的吗?”
闻启山本来还想解释一下。
可忽然意识到,楚晨不过是个名不经传的年轻小辈,他凭什么跟他解释?
越说越来劲,最后从解释变成了质问,居高临下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爸,是……”
闻思蓉急忙上前替楚晨解释。
一只手拦在她面前打断她。
闻思蓉吃惊的看向楚晨。他为什么要阻止她解释?
难道不怕闻家真的怪罪下来吗?
楚晨剑眉轻展,冷光湛湛。
“打他又怎么样,打死他,又能怎么样!我做事,需要跟你解释吗?
告诉你儿子,记住,是两个儿子。我楚某人在向阳区纪委上班,工作日早上九点。想要找我报仇,随时可以来堵我。但一定要做好非死即残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