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一席丝绒黑的修身旗袍将老妇人衬托得肤白胜雪、体态轻盈婀娜，修长的脖颈上一串珍珠颗颗莹润饱满，涂着嬛嬛同款指甲油的手指轻轻捏着一把团扇。
好一个从容高雅的豪门老太太！
赵熙雯一整个目瞪口呆，以这位夫人的发色和手部皮肤状态来看，对方明显是年龄不小的，偏偏这身姿竟比她这样的年轻姑娘还要绝！
就是……
搭配上老夫人旁边一举一动都恭恭敬敬的副导演，怎么说呢，打个不恰当的比喻。
有点像老佛爷和她身边的头号狗腿子李莲英……
看着这一幕，程浩霖的表情简直和赵熙雯神同步。
谁来告诉他，他的老搭档这是背着他拿到了什么剧本？
想起上回他自己想象出来的太监画面，又一个不合时宜的想法在他心里浮现——
这算不算是……侍奉在皇帝和老佛爷身边的两位大太监的强强对决？？
“这位是陆清惠陆女士，之前她让管家帮她报名了拍卖会，今天路上有点事儿耽搁了……”
慢慢走至近前，副导演扬声介绍了来人的名字，不待众人回想一下为何陆清惠这几个字听起来如此熟悉时，就见一道残影从他们眼前掠过。
只见裴暨白大步流星地走到老妇人的身前，微微低下头唤道：“奶奶。”
难怪他觉得对方的声线耳熟，这天天喊他十几二十遍大孙子的声音能不熟吗？！
陆女士扶了扶脸上那张烫着金色山茶花纹路的面具，又踮了踮脚尖，伸手在裴暨白的头上摸了摸：“诶！大孙子！”
声音之响亮在场众人没有一个是听不到的。
裴暨白：(︶︹︺)
其他人：(°Д°)
在大家惊讶的目光下，尊贵的裴总低低应道：“嗯。”
而程浩霖呆呆地站在原地，其余念头全部褪去，只剩一句话在脑子里滚动播放：这场大太监的对决，他输了！！
陆女士rua了rua大孙子的狗头，随后借着面具的遮挡，偷偷朝傅宇容那里瞄了好几次。
真是越看越满意。
嘿嘿，没想到她家大孙子开窍还挺快的，今天能赞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