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着，苏灿慢慢抬起头，用方言道：“小姐，你找谁啊？”
如霜盯着面前这张熟悉的脸，心头微微一动，可随即开口，只淡淡道：“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接着，转头对着妹妹道：“小翠，去拿几个馒头出来，你认错人了，他不是苏灿。”
说罢，她又道：“你很像我一个朋友，以后没东西吃，你就到我家里来拿馒头，我家里人少，吃不完。”
苏灿微微低着头，拿到馒头连连道谢，随后便低着头仓皇逃走。
如霜和妹妹看着他的背影，神色很是复杂。
一旁的妹妹淡淡开口：“姐姐，要不是为了你，他也不会变成这样。”
然而此刻，如霜的内心深处何尝不是翻江倒海！
她默默的盯着那张背影，没有再开口，只是注视着他一点点离开了自己的视线。
苏灿手中抱着碎碳，抱着馒头，离开的时候，他哭了，苏灿第一次哭了！
被抄家没哭，上街乞讨没哭，被打碎全身筋脉没哭。
但当他再次遇上心上人时，他最后的一道心理防线崩塌了。
他哭了，哭的很伤心。
……
“苏灿在最落魄的时候，偏偏偶遇了心爱之人，心如死灰了要。”
“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这副样子，真是太无力了，他不敢相认啊。”
“如霜其实挺善良的，给了苏灿所有他想要的自尊，算是个好女人！”
“《不是我》，《不是他》，天知道苏灿那一刻内心有多么慌乱啊！”
“……”
演播厅内。
严歌灵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呼出，才开口，强颜欢笑道：“哈哈哈，这一段有点太心酸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啊！”
“风光了二十五载，可再遇心上人时，偏偏是在他最落魄的时候，和其唏嘘。”
“不过，如霜姑娘的情商也真是拉满了，她非但没有戳穿苏灿仅剩的尊严，既给了他物质帮助，又给了他想要的体面！”
江启涛点头道：“快了，快了！”
“什么快了？”严歌灵有点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