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掉了一地,武器的主人们早已落了下风。有的捂着一只胳膊,有的坐在地上,有的一条腿被掰成奇怪的形状。虽然伤的地方不一样,但是没有一个马仔发出声音。
街上安静得要命,“莎!莎!”,扫帚摩擦地面的声响分为刺耳。
忽然,声音停了,只听“噗通!”平头男人像一块雕塑重重砸在地上。地上很干净,瘾君子们扔的注射器已经被扫走了。
“抬进去。”白发男人一边把垃圾装进袋子一边沉声吩咐。
酒吧地下室二层,铁笼子栏杆早已生锈,显然这里被弃用很久了。
平头男人醒来时,闻到了饭菜的香气。
白发男人正在旁边吃早餐。裤带面,配一壶山西汾酒。
“你挺能睡。”白发男人吃完最后一口面,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汾酒。
“有早饭吗?”平头男人没接话,自顾自地说。
“裤带面。”白发男人看着面前被关在笼子里依旧气定神闲的年轻人,暗暗生出几分欣赏。
“大碗。”平头男人语气淡淡的,似乎他此刻正坐在面店点餐,而不是被关在铁笼子里受审。
马仔送过一个搪瓷碗,里面按白发男人的吩咐加了卤肉和蛋。
白发男人单手端碗,送到笼子口。平头伸胳膊去接那碗。只是白发男人并不松手,掌上暗暗使了十二分力道。平头男人也不多让,手臂肌肉鼓起。
两人无声地教起劲来。
慢慢的,白发男人手臂肌肉也鼓了起来,平头男人脖子一侧青筋崩的紧紧的。
白发男人手臂开始颤抖,平头男人额头汗出如浆。
忽然平头男人手上一松,随即后退一步双手抱拳:“陈氏气功,佩服。”
白发男人险胜。只见他把碗放在桌上,双手亦抱拳:“承让。”然后亲自上前打开铁锁,掌心向上冲里面的平头男人做了个请的姿势。
“换大碗。”白发男人对马仔说,顺手往空杯里斟满白酒。
“不必。”平头男人低头吃面,只几分钟,风卷残云,一碗面见底。
“英雄喝酒。”白发男人举起酒杯。
两杯汾酒见底,两人开始了谈判。
“你知道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