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送行酒会。
黑石在国内主要城市都有办事处或者分公司,平时都是垂直领导,陆晏璋下面有董事局和杨临风,样临风下面才是无数分公司的董事局和高管。
如果不是要亲自手刃仇家,c市高管们是无论如何都见不到这位华尔街大佬的。
因此今天的酒会级别特别高,除了c市高管全部出席之外,其他城市得到情报的高管们也个个摩拳擦掌,用尽各种办法争取邀请函。
堂皇居早已落入陆晏璋的口袋,黑石提前一周谢绝所有预约,把酒店里里外外打扫清理了一遍。所有房间都采取了防监控措施,所有安保都换成黑石的专业安保。
酒会从早上十点一直开到下午四点,数不清的流程,数不清的会面,数不清的高管,数不清的真假试探、虚与委蛇。
陆晏璋一直奉陪到底,毕竟这是他在国内第一次露面,或者说是最后一次露面。
只需付出一点耐心,就能换来高管们暂时的膜拜和忠诚,何乐而不为呢?
尽管他很清楚,高管们忠于的是他口袋里的美金。
从酒店出来,天空再次飘起雪花。路边灯柱已经燃起灯火,朦朦胧胧没有一丝热气。
陆晏璋已经有七八分酒意,勉强自己坐进车里,头靠在椅背上,喉结上下翻滚。
阿ben看了一眼后座上的老板,欲言又止。
“说。”陆晏璋解开衬衣领扣,抽出领带扔在椅子上,闭了眼。
“回家还是?”
“热搜太太看见了吗?”
“看见了”
“她什么反应?”陆晏璋睁开眼,心底的期待再次升腾起来。
“侍女说太太没什么异常。上午在读书、写字,下午睡起来开始收拾衣物。”
阿ben一向语气平直,像个机器人。
没有异常为什么收拾衣物?
沈蝉还是吃醋了。
一想到这里,陆晏璋嘴角忽然露出了满意的笑。
“回家。”
沈蝉跟他分开八天了。八天来她就在他头顶,他每天吃住在书房,只为了听到沈蝉的声音。脚步声、开关门声、甚至哭泣声。
他忍着心底强烈的心疼和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