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墨色如浓稠的墨汁,肆意泼洒在桑霁月那座仿若神秘堡垒般的别墅上空。别墅内,书房的灯光仿若飘摇烛火,在黑暗中瑟缩。桑霁月一袭黑袍,仿若暗夜幽灵,在书房内焦躁地来回踱步,每一步都重重踏在地板上,似要将心中的怒火宣泄而出。她猛地停下,转身大步迈向书桌,桌上的水晶摆件被她的动作震得微微晃动。
桑霁月一把抓起桌上的手机,拨通女助理电话,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字句:“那个叫林娜的美容师,联系上了吗?”声音低沉又凶狠,仿佛来自地狱深渊。
女助理在电话那头,被这冰冷语气吓得浑身一颤,忙不迭回应:“联系上了,霁月小姐。她收了钱,愿意按您吩咐做。”女助理此刻正躲在自己狭小杂乱的出租屋内,昏暗灯光映着她苍白惊恐的脸,握着电话的手微微颤抖,指节泛白。
桑霁月眉头拧成死结,眼神中闪烁着疯狂与决绝:“很好。你告诉她,等南希和桑疏晚去做spa,瞅准时机,用那瓶毁容药水,把她们脸弄花。事成之后,少不了她好处;要是办砸,她后半辈子就别想好过。”桑霁月一边说着,一边攥紧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灯光映照着她扭曲狰狞的脸。
“明白,霁月小姐,我这就去转达。”女助理声音打着颤,额头上冒出细密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挂了电话,她瘫坐在破旧沙发上,眼神满是无奈与恐惧。
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角,一家名为“暖阳”的咖啡店内,温暖惬意的氛围与桑霁月处形成鲜明对比。店内装修简约温馨,木质桌椅散发着淡淡的木香,墙壁上挂着色彩明亮的画作。舒缓的爵士乐如潺潺溪流,在空气中流淌。
南希和桑疏晚相对而坐,面前的桌上摆着两杯热气腾腾的拿铁,奶泡在灯光下泛着柔和光泽。南希身着一袭淡蓝色的连衣裙,简约优雅,宛如春日里的一抹暖阳。她轻轻搅拌着咖啡,手机屏幕忽然亮起,看完消息后,神色平静地递给桑疏晚。
桑疏晚身着白色衬衫搭配米色短裙,显得清爽利落。她接过手机,秀眉紧蹙,眼中闪过一丝愤怒:“桑霁月太过分,居然想出这么恶毒的招。”说罢,她端起咖啡杯,轻抿一口,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南希神色冷峻,眼神中透着坚定与自信:“别急,我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