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肖昱易燃易炸。
肖昱瞠目而视,青筋暴起,“联姻的事,我自然会去找老头子算账。至于你,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陈函不分没有退让,笑吟吟地说:“肖昱,你真的太看得起我了。只要你没能退掉婚约,该出现的,我都会出现。半点由不得你,也半点由不得我。”
“你记住,这是你的问题,不要再来找我。”
肖昱反唇相讥,“陈函,你还是条听话的狗,真甘心当人的棋子。”
陈函扯了嘴角,淡淡地回敬他,“听话的和乱吠的,都是狗。”
“你我都是棋子,谁都别可伶谁。”
两个人针尖对麦芒,互不退让,最后怨对收场,肖昱恶狠狠地放了狠话,踢了一脚楼梯扶手,满身黑气的走了。
听完全程的木槿贴着墙壁,手脚僵硬,呆呆地楞在原地。
“墙角听得可还满意?”
陈函的薄唇无限接近木槿的耳朵,说话吐出来的热气烫得木槿觉得自己的耳朵都熟透。
木槿僵硬地干笑,这种情况搪塞是不可能的,“我不是故意的。”
陈函站在转角的墙边,后脑勺轻轻抵着墙面,全身像是松了一口气地放松下来,“上次塞我衣服的人是你?”
“衣服?什么衣服?”木槿一时间没想起来那一茬,陈函说的是那条枣红色的小礼裙,“哦,是我。”
“看来猜对了,全宿舍应该只有你会那样做。”陈函顿了顿,笑起来,“傻傻的。”
木槿满脸黑线,委屈地解释:“我这不是怕被欣梓看到。”
“谢了。”陈函挑眉一笑,“虽然被别人知道我也不怕,但不是很爽跟他扯上关系。”
陈函嘴里的他,应该是在说肖昱,看他的样子,对肖昱是真的不太喜欢,却也不是刚刚气话中那般讨厌。
“你不问吗?”陈函抬眼看着木槿。
木槿歪着脑袋问,“问什么?”
陈函嬉笑:“果然傻傻的。”
木槿手指蹭了蹭鼻头,嘟着嘴,天真得傻气。
不是木槿不知道问什么,而是觉得每个人都有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有些事情没必要去刨根问底。
因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