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参加了这场奥数比赛,却不知道为什么这张合影上画着一个小人。她诧异的看了好一会儿,最终把它当成一张书签放回了课本里。
又是一个失眠夜,好不容易在凌晨的时候迷迷糊糊地睡了两个小时,醒来的木槿发现自己又在梦中哭了。
好像是从看到那张合影之后,她便经常从梦中哭醒,可是醒来之后又不记得为何哭了。
木槿随意地抹掉泪痕,下床洗漱。
陈函这几天不在,她告诉过木槿要出去散散心,回来给木槿带好吃的。
木槿隐约知道,是陈函的父亲想让陈函出国留学,但陈函不愿意,便又和父亲大吵了一架。
深邃的夜,昏黄的灯,陈函躺在异国他乡的床铺上,睁着眼睛,目光空洞地盯着天花板,神思飘远。
“我也有我自己的人生,有我自己想走的路,我不是你的傀儡,也不是你的附属品!
陈父看着眼前的陈函,简直跟十几年前陈函母亲的影子重合起来。他脱口而出:“你简直就跟你母亲一样,不可理喻!”
这话说完,他便后悔了,但他依旧梗着脖子,气势不肯落下半分。
陈函看他这副样子,顿时觉得好笑。她含着泪,讥笑起来。“对呀,你只希望我们是你的笼中鸟、网中鱼,永永远远都在你的掌控之中。”
“可惜呀,她飞走了,她宁愿死,抛弃一切,也要离开你!”
这些年来,这个人在这个家就是一个不可言说的存在,如今提起,不过是将双方心里的伤疤撕的鲜血淋漓。
被女儿如此讥讽,陈父的面子也挂不住,他愤怒地拂手而去,两人最终不欢而散。
一夜无眠,被窗外的鸟叫吵得心绪烦乱,陈函索性起身出门。
民宿的老板见到陈函,热情地跟她打招呼,递过来一份早餐。
陈函摆摆手拒绝。她沿着记忆中的路,无意识的一步一步地走着,最后在秋千架前,呆楞地停下。
秋千架上,肖昱正一脸笑意地朝她打招呼。“早啊,好巧。”
陈函不用想都知道,这个家伙肯定又去木槿那里套消息。但陈函只告诉木槿要出来散心,他却找到了这里,像傻子一样制造一场偶遇。
陈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