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神会,便对扁散人说有急事,要告辞离去。
莫言也起身,拍了拍许微微的肩膀,随主人离开。
许微微心领神会,留下来接着听扁散人说唐安安的事情。
“姑娘,你这个盒子从哪儿来啊?”扁散人问。
“回老先生的话,去年的时候我们在玉王府里曾抓住一个细作,这是他使出来刺杀王爷的暗器。结果春雨挡在王爷身前,中了毒针,把命给搭进去了。哦,对了,这细针上的毒好像叫‘忘忧散’,出自您之手。”许微微老老实实地回答。
“嗯,前些年的确是有南诏国的人来红颜坊买过一批‘忘忧散’……看来这个细作身份不简单哪。”扁散人若有所思。
“姑娘,不知认出‘忘忧散’的是哪位大夫?可是回春堂的冯邈?”扁散人接着又问。
“欸,我记得就是回春堂的冯邈大夫。您认识他?”许微微不解,扁散人一直隐居大漠,怎么会知道庆州城里回春堂的冯邈呢?
“哈哈,你有所不知,这冯邈年轻的时候曾在红颜坊做过学徒,算得上我半个徒弟呢。他感激于我,特意改姓了冯。看来这孩子当年学的本事没忘啊。”扁散人满意地点点头。
“你这冯姓还不是跟了你师傅逍遥子?我说呢,这天下会医术的怎么都姓冯哩?原来根儿在这儿呢。”许微微暗暗腹诽。
“果儿,看明白了吗?”扁散人看宝贝孙女一直鼓捣玲珑盒,半天也不吭气,于是问了一句。
“还没呢。爷爷,你先给这位姐姐把脸糊上,在这大漠里脸再好看也没用。”果儿头也不抬地说。
许微微觉得有理,开口说:“老先生,果儿说得对。现在我还不知道当初是谁,又为何将我容貌掩藏起来,但若不是这副容貌,或许我早就被卖到那勾栏瓦斯秦楼楚馆里了。古人常说‘怀璧有罪’,待我查明自己身世,再恢复相貌也不迟。”
“你这小姑娘倒是有些见识。这样也好,多少也稳妥些。”扁散人笑呵呵地忙活起来。只见他又取出一个蓝色小瓶,重新倒出些粉末,掺上水调成糊状,分别在许微微眼角那儿、鼻子周围,嘴角处又涂又捏。不一会儿,许微微的高科技丑脸又回来了。
许微微在镜子前左看右看,脸还是那张脸,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