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听见了,太后娘娘说她名字难听,给她赐了个名。叫哦对!太后瞧见云杉她们才粘下来的蝉,便说让蕊儿日后叫婵儿~”
宋昭一听便明白了,
她的生母闺字蕊儿,太后又怎么会由着一届宫婢跟她的母亲叫同样的名字呢?
只不过这些都是小节,宋昭也犯不上为了一个宫女名讳去跟惠嫔开口,
这会儿她道:
“婵儿也好听,且还是太后亲自赐名,这福气旁人还求不来呢。”
说话间,宋昭瞧见惠嫔今儿个脖颈上束了一方艳丽的丝帕,不禁好奇道:
“妹妹这丝帕倒很好看,只是这大热天的,你不觉着热吗?”
惠嫔笑着说:“这是母亲给我的,是冰蚕丝,触手生温,可凉快了!”
她扯着丝巾的一角让宋昭摸一摸,
宋昭是不会碰她的东西,便笑道:“这是你母亲的心意,咱们用着膳,再叫我给你摸花了可怎么好?”
“那赶明我让母亲也给姐姐送一条!嘿嘿~”
惠嫔傻呵呵乐着,便又只顾着一味狼吞虎咽起来。
等用完膳,她回了偏殿去后,
小福子这才取了安胎药,陪同宋昭入内寝伺候她服下,
期间他警觉地说:
“娘娘,您觉着这惠嫔是真天真还是在扮无邪?”
“我猜不透,也懒得猜。反正她过两天就搬走了,凭她真的假的,也跟咱们没关系。”
小福子想了少顷,“是呢,萧贵人殒命,昭纯宫就空了出来。后日殿选肯定会有新秀入宫,到时候娘娘可以安胎静养为由,要皇上将她调回去。”
宋昭略略颔首,听小福子提及昭纯宫,不禁感慨一句,
“那萧贵人,也实在是个可怜人。”
小福子机警地环顾四下,又将窗户合紧后,才低声道:
“娘娘是怀疑,萧贵人不是失足坠井的?”
“你觉得呢?”宋昭抬眸反问他。
小福子摩挲着下巴颏,徐徐道:“也是那井口小成那样,是很难不小心掉下去的。可如果不是意外的话,会是谁要害她?其实这件事疑点重重,为何皇上不叫人彻查,反而草草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