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仍旧冒着虚汗,身子不停地打着颤。
她双手死死攥拳,用力捶打在被褥上,恨恨地说:
“都怪贵妃那个圪泡!她孩子死了是她自己活该,她没本事保住自己的孩子,与我何干?”
“小主可不能这样说!”塞吉忙冲如常在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皇上不让后宫提及这件事,此事贵妃尚还不知情,若让她知道了,指不定要多伤心”
闻言,如常在眸底闪过狡黠的光,冷笑道:
“明儿个就是她儿子的头七了。她这个当母亲的,怎么能错过这种‘好日子’?”
说着冲塞吉勾勾手指,
“你过来,我有事要吩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