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落下,谢欢虞的侧脸立刻就肿了起来。
“居然又偷偷摸摸地去找那许晏殊,谢欢虞啊谢欢虞,你就这么喜欢犯贱么?”谢君阳气急败坏地训斥说道。
眼看着周泽浩对她有几分兴趣,他正计划着照这样下去,欢虞或许有机会成为周家的少夫人。
没曾想这逆女竟然又偷偷摸摸地去找了许晏殊,还好死不死地被周泽浩遇了个正着,简直就是作大死!
心中委屈翻涌,谢欢虞不自觉地攥紧了放在身侧的手,她忽而想起了许晏殊昨天给自己的提醒。
有心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想到此前的种种折磨,恐惧之下她又不由自主地将话给咽了回去。
“爸,你误会了,只是寻常巧遇而已,”谢欢虞故作倨傲地开口说道,眼睑低垂掩去寻常而已,“一个孤儿而已,我怎么可能对他死缠烂打。”
根据她的判断,父亲已经撤掉了对她的全方面监控,所以类似于这样的小事儿,来空去脉自然是以她的说法为准。
真的么?谢君阳对此将信将疑。
谢欢虞强装淡定,一边郑重其事地开口说道,“爸,俗话说防人之心不可无,”
“虽然说我们现在和周泽浩是一条线上的人,但据我观察这个人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这个道理他自然是知道的。
谢君阳脸色稍缓,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即转身坐回书桌前,
“继续说下去!”
“他寄希望于我们能和许晏殊斗得个头破血流,那他自然不能什么都不付出,以后的事情暂且不提,我们现在应该尽可能地和周泽浩谈到更多有利的条件!”
谢君阳微微晗了颔首,“是,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解决掉许晏殊,周泽浩就能成为周家的继承人,背后的获利自然是不言而喻。
能不能成为亲家暂且还不一定,眼下既然要借着自己的手做事儿,那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想要坐收渔翁之利自然是不可能的。
谢欢虞暗自松了一口气,眸光别有深意地闪了闪。
明目张胆地顶撞父亲只会反噬到自己,那不如暂且顺着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