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
周泽浩目光冷冽地扫了人一眼,随即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自顾自地坐直了身子,沉思片刻之后开口询问说道,
“你之前是不是说许晏殊好像提前有所察觉?”
谢君阳微微愣了愣,随即点了点头,随即说起来了许晏殊那天来谢家挑衅自己的事情,内心再次感觉到了事情的蹊跷。
事出反常必有妖,当时自己就很意外许晏殊会主动找到家里来,当时许晏殊好像表现得格外嚣张,离开前的那句话也的确是耐人寻味。
眸色渐深,周泽浩别有深意地打量了对面的人一眼,“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谢董,你可别被身边的人给坑了!”
这意思是他身边有人给许晏殊通风报信么?
谢君阳对此有些不可置信,试探性地开口说道,“周少,你多虑了吧?!”
“我向来都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不可能出现这种吃里扒外的事情。”
蠢货!
周泽浩在心里暗骂了一声,眉宇间满是不耐之色,“大意失荆州,谢董,令千金可是一直对许晏殊念念不忘,也都不止一次地在我面前维护他,”
“您老人家不妨在心里仔细掂量掂量,谢欢虞她有没有可能这么做?”
除了有人提前通风报信之外,他再找不出其他可能。
在被自己再三警告之后还能偷摸去找许晏殊私会,这足以见得谢欢虞对许晏殊的贼心不死。
但凡让她知道谢君阳打算要对许晏殊下死手,他一时间肯定是做不到袖手旁观的。
这……
谢君阳脸色骤然变了变,欢虞的确是提前知道自己准备要对许晏殊下手的事情,可看她当时的态度,好像也不太可能会这么做。
“小心驶得万年船,你就当我是随口一提好了,”
见人似乎是把这话听进去了,周泽浩故作漫不经心地摆了摆手,微微顿了顿之后又继续,“也不是我要催你,只是我爸已经找到了保宁,”
“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他可能很快就会摸到许晏殊在京都的消息了。”
事从权宜,这谢君阳蠢是蠢了点,好在是手段足够狠,也是铁了心的要铲除许晏殊。
而另一方面,眼